怎么办,难道就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就真的没有什么两全其美了吗?庄非鱼绞尽脑汁地拼命想,可是他越是去想,越是没有答案,他的脑海里那些纷乱的思绪渐渐被让他心慌不已的空白所取代。
庄非鱼又着急,又慌乱,于是,就握紧了拳头去敲自己的脑袋,试图将占据脑海的空白驱逐出去。
看到庄非鱼毫不知轻重地用力敲打自己的脑袋,庄梦蝶急忙拉下他的手,将他紧紧地搂在怀里,失声惊叫道:“非鱼!不要这样子!”
庄非鱼突然挣脱了庄梦蝶,死命地捂住自己的头部,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他痛苦地叫喊着:“疼!头好疼!蝶姐姐,我的头好疼啊!啊啊啊啊啊——”
“非鱼!你怎么了?!”看到庄非鱼已经站不稳,慢慢地往下滑,庄梦蝶惊呼着上前接住了他,可身形消瘦的她哪里接得住正在抱头痛呼乱窜的庄非鱼,两个人一起摔倒在了地上。
看着庄非鱼紧紧地捂着头,俊朗的五官因为痛楚而扭曲,庄梦蝶心如刀绞,自责不已。如若不是她非要逼迫庄非鱼做出选择,庄非鱼如今也不会这般头痛欲裂,痛苦不已。
“非鱼,不要再想了,不想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这般为难你,我们留下来,我们不离开天璇,我就留在天璇陪着你,你不要再想了。”庄梦蝶紧紧地抱住庄非鱼,让他不要再想了,她不忍心看他这样,如果说想要带走他会他如此痛苦,那么她愿意留下来面对一切腥风血雨,所有的一切,就让她独自去承担。
庄非鱼痛苦的皱紧了眉头,额头上大滴大滴的汗珠沿着脸颊流了下来,他痛苦地挣扎着。庄梦蝶紧紧抱着庄非鱼,一边惊慌失措地替庄非鱼擦拭这脸上的汗水,一边大声唤来了候在会客厅外的婢女,让人快去将府里的医师叫来。
等府里的医师提着药箱,匆匆赶到时,庄非鱼已经恢复了平静,脸色也已经如常。医师替庄非鱼请了脉,却发现庄非鱼的脉象平和,若不是他的发丝有些凌乱,根本看不出半点庄梦蝶形容的头痛欲裂。
知道庄非鱼已经无事,庄梦蝶挥退了医师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或许,当初犯下的错,就连上天也不容许她逃避吧。
医师走后,庄梦蝶领着庄非鱼回了他的居处,谷万里则跟在他们的身后。回了居处,庄非鱼换好衣裳后便歇下了,他如今虽然头已经不痛了,脸色也有所恢复,但整个人却疲惫了不少。
看庄非鱼歇下,庄梦蝶和谷万里到了外室,顾不上用早膳,庄梦蝶面带忧虑地和谷万里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