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走,就让我再见她一面,就一面。”他低语哀求,肿成核桃的眼里流出泪水。
“敢情你还不把我的警告放在眼里?”黑衣女子目露凶光,用鞋底踩在了男子的脸上,手上的鞭子用力一抽,噼啪一声响起,男子发出一声惨叫声,鞭子上再度染上了鲜血。
“我求你们不要带走她,不要带走她!”男子一声惨叫过后,死死抓住黑衣女子的脚踝不放手,大喊着再次哀求。
“我们不要带走她?木心楼是她自己要来的,一旦进了木心楼就再无出去的道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再说了,是谁比得她入了木心楼你自己心里没点数?江自舟,你最好再点滚,再敢寻木心楼的晦气你小命不保,留着你这条贱命已经是给足了小绵面子!”黑衣女子说完收回了脚,随后又对着地面上的血迹啐了一口,自语道:“姓江的果然每一个好西东!”
“店小二!脏了你们的地方,这锭银子是木心楼赔给你们的。”黑衣女子说着从腰间取出一锭银子来,沉重的一声,银锭子嵌入柜面。
还未等店小二反应过来,掌柜已经风一般旋了过来,也许是见惯了江湖阵仗,这掌柜一点也不害怕,忙不迭说了几个谢字后就用力去抠陷入柜台的那锭银子,却始终没能将它从桌面上取下来。
酒肆里变的静悄悄的,木心楼的女子,一般来说没人敢得罪,正在这时,只见门边有人摇了摇头,也不见她走近,只一抬手,那锭银子从桌面上跳了起来,落在掌柜的手上。
那个红衣女子仿佛没看见酒肆里的混乱,不疾不徐的走近,选了一处干净、周围也没什么人的座处坐下,她的脸上只有淡漠,一袭似血的红衣甚至让她身上有种说不出的森煞之意。一双桃花眼本该是妩媚勾人的,但在她的脸上让人看不出半分风情,有的只是森冷。
看到这名从未见过的红衣女子竟然敢插手木心楼的事情,酒肆里无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都忍不住向她投去了好奇的目光,而那名红衣女子却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就好像刚才她一抬手不是将那锭银子取了下来,而是抬手拂去了飘散在空气中的尘埃,她静静落座。
流光和流景也忍住去看花无影,不知道怎么的,他们从她的身上似乎看到了一种与他们的庄主极为相似的气质,他们也不知道是因为她和庄主接触过来受了影响,还是因为正是她的身上有相近的气质,才能让他们的庄主愿意与她亲近。
红衣女子落座后,不出片刻功夫,一股冰寒冷刺刮过,好似在盛夏里突然下起了大雪,落到这间酒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