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又垂下眼去。
在寻泽江边突然昏厥,醒来之后发现自己不知身在何处,身上的内力灵力又受到了限制。如今在这似乎毫无空气流通的囚室里,又有一个莫名其妙的小姑娘奉命送上来,换做是别的男子,定然是要么受不住诱惑,要么惊慌失措。
花无影不受这样的诱惑那是自然,可她却也看不出来有半分的惊慌失措,她依旧冷静淡然,仿佛什么都不能叫她感到意外,也什么都不能让她动容。就好像,她受了那个白衣胜雪,仿佛世间万物都不能入眼的清冷孤傲之人影响了一般。
听见无骨的话,花无影望着她的眼神依旧没有任何变化,可无骨却似乎感受到了有那么一丝不同,这一丝不同表现为她竟然感到了几分寒凉之意。在这宽敞密闭的房间内,就连空气都仿佛静止了,更不可能有风吹过,可她就是感觉有,感觉有一丝若有似乎的阴冷之风萦绕在身畔。
“你家主子的意思是我要你做什么都可以?”花无影看了看无骨,随后再次打量起四周,“不如你先替我泡杯茶如何?”
这个小姑娘定是有古怪,可凭花无影的直觉,古怪的可不止是眼前这个小姑娘,古怪的该是她口中的主人。
无骨听到花无影的话似乎有些失望,“你是需要茶解渴吗?”无骨说完一转身,不知从哪里取来一杯酒,端着酒盏朝着花无影走过去,脸上还挂着羞涩的笑,到几乎要挨着花无影的距离后她才停下脚步。
“这里没有茶,你看喝酒可以吗?”无骨将手中的酒盏举到花无影的面前,一双大眼睛毫不掩饰直勾勾地望着她。
“其实也并非只有茶和酒才可以解渴。”无骨说着有朝花无影走进了一些,她仰头看着着她,眼眸中竟有明显的爱慕在里面。
“除了茶和酒,不知此处可还有他物?”花无影不接无骨递过来的酒盏,不着痕迹地微微后退,和她拉开了一定的距离,意味深长地问了这么一句。
“公子若是将无骨当做物品,那自然也是可以的。”无骨不以为然地眨了眨眼,稍稍停顿后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酒盏,笑道:“你可是怕这酒中有毒?既如此,就让无骨喂公子吧。”
无骨说完绽开一个魅人的笑容,花无影很难想象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竟然能露出这样与年龄毫不相符的笑。
只见无骨忽然将酒盏内的酒含入自己口中,而后“哐当”一声清脆的碎裂声响起,酒盏从无骨手中落地的同时,她身上的透明轻纱也同时滑落,不知她是怎么做到,但顷刻之间,显露在花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