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脚一软,干脆倚着墙喝。
“我有男人的,别说她是女扮男装,就是她是男人,也没我男人好看”蓝凤凰小跑过来,抓住了何成“看!”
“嗯,是挺俊俏的~嗝~”那人打个酒嗝,对着何成摆手:“兄弟,当心绿帽子压完了腰啊~”
“阁下可是令狐冲?”
“嘿,是!”
“我们今晚再见”何成说完,拽着蓝凤凰挤过人群进屋。
“今晚?”令狐冲看着离去的两背影一愣:“管他呢,唉?酒怎么喝没了?”
……
婚房与外面截然不同,外面闹的欢快,里面却如皇帝上早朝,左右林立日月神教教众,分工严明。
任盈盈穿苗人红妆端坐正上,两旁是古怪大汉,或用铁爪,或用倒刺刀,或用鬼头刀,是任盈盈手下的强兵猛将。
还有三四个苗人正在清点“嫁妆”,实则都是走运私盐的收益。
一箱几百斤金沙。
两箱金银珠宝。
价值连城!
任盈盈正听着属下汇报,忽然见到何成带着蓝凤凰进来,本就阴沉脸色,更是沉的发黑:“蓝凤凰!你竟然又去偷男人!”
蓝凤凰脸色一变,却还想反驳:“坛主,她是个女人……”
“外面的事刚才已经有人和我说了,你不用多少,跪下受罚!”
任盈盈气不打一处来:
“我给你找的这个男人,你不爱要,那就杀了吧!”
“别,坛主!我受罚!以后我再偷男人,就把自己脸划破!”蓝凤凰立即保证。
以后若是不能偷男人,没男人,那不如守活寡。
至于她说的话能信多少,那要看个人。
“上刑!”
所谓的刑罚,是让蓝凤凰双膝跪在脆皮的酒葫芦上,两手端着两盏浅口的油灯,葫芦碎了,惩罚严重。
若是跪不稳,热油洒在手上,滋味更痛快,而且一晃有可能压碎葫芦,仍是一通惩罚。
才刚一小会儿功夫,蓝凤凰已满头大汗。
“你刚才和华山派聊了什么?”
任盈盈侧身倚着桌子,左手支起撑着脑袋。
整个野店,明地暗里不知多少探子,若说任盈盈不清楚何成刚才的行动那才奇怪。
“禀告坛主,华山派岳不群答应要收我为徒,属下已经答应了,现在才来向坛主汇报,请坛主恕罪。不过……这是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