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正派君子?”他仰坐,倚着轿子,披散黑发自两肩垂下,摇头:“那是骂人的话,我不爱听。”
“天下邪魔外道,正派人物,无一不自诩正派君子,怎么到你耳朵里成了骂人的话?”任盈盈突然起了兴趣。
“呵呵”何成并未作答复。
曾几何时“好人”也是个褒义词,怎么现在别人说“你全家都是好人”,反倒会心里冒火?
正派君子的处事迂腐刻板,与何成行为背道而驰,他当然不爱听。
任盈盈刚要再说话,出去探查同伴消息的几人已经回来了。
两具无头尸,和两颗被砍下的人头。
“坛主,是锦衣卫!”蓝凤凰递刀,正是何成用的那一把。
“看来是追杀我的锦衣卫,不如你们把我交出去……”何成刚说,就听“啪!”鞭子缠住刀,随任盈盈手腕一甩。
“咄”
刀穿过五十步外一颗细杨,只留刀柄在外。
“我们日月神教与明朝本就势不两立,这只是填一笔账而已!先处理了兄弟的尸体,再赶路!”
鞭子如活蛇,自觉缠绕在任盈盈腰间。
她盖上红盖头,再坐进轿子里。
何成跟着其他人,埋了尸体,至于尸体能否吸收地气化作僵尸破土而出,可就难说了。
掩埋尸体后,众人敲锣打鼓,装作送亲队伍,继续赶路。
何成被安排在前头,跟着吹唢呐的并肩走,有一下没一下的敲锣。
渴了饮水,饿了也有烤肉大饼吃。
他为半人半尸,还真能吃东西,一路走走停停,就走了四天之久。
无人之地时,众人更使用轻功踏空而行。
别看是抗轿子,一群人也能日行数百里。
到第四天下午时,过河,有一处苗人经营的野店。
荒野客栈,掩人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