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自己身边,说道:“明天我要出门一趟,今天不喝酒,而且你酒量也不行,改天吧。”
本来已经决定放低姿态的阿瑞丝立即发飙:“你就是看不起我对不对?!”
此时此刻,马修坐在地板上,阿瑞丝狠狠站,前者抬头,首先看到波涛汹涌,笑着说:“你的束带在次卧桌上。”
阿瑞丝:“……”
从小到大,她出糗最大的一次便是那次和对面的男人喝酒。
他还没醉,她却醉了,然后阿瑞丝不省人事。
她不知道再往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而未知的往往是最可怕的。
比如,束带。
阿瑞丝急匆匆地将洁白的束带装进口袋里,回来指着马修说:“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马修继续微笑,“你真要听?”
阿瑞丝梗着脖子说:“你敢说我就敢听!”
“好!”
为讲故事,马修放下了手中的动作,可想这个故事多有意思。
对面的阿瑞丝硬挺着不走,更有意思。
忽而,马修叹息一声,“要不还是算了吧,我怕你承受不住打击。”
阿瑞丝亮出战斧:“快点说!”
“100金一段。”
“给你钱!”
干净利落。
马修的流通货币+100,“那我可说了啊。”
阿瑞丝举起战斧,下一秒便会砍下去似的。
马修:“我说我说……”
“你放宽心。”
“其实也没啥。”
“就是你喝醉之后抱着我的大腿非要喊我爸爸,还非要让我把你扛回家给你煮醒酒汤喝。”
闻言,阿瑞丝的眼圈瞬间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