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毛病,甚至于有好些大臣都开始要说恭贺的话了,只是没等人恭贺,郝书眉又说:“自从皇贵妃回宫后,皇上便未曾临幸过臣妾,臣妾自知罪孽深重,不敢奢望太后恕罪,只是臣妾肚子里的孩子,也是皇族血脉,看在孩子的份上,还请太后允准臣妾将孩子生下来,再一死谢罪!太后恩典,臣妾将永生不忘!来世做牛做马报答太后。”
轰~~~~
满朝文武的脑袋都嗡嗡作响,怎么回事?贵妃怀孕了,孩子不是皇上的,但却是皇室血脉……难道有人竟如此胆大妄为,如此伤风败俗?
大臣们,倒也罢了,赵弼不可置信的看着郝书眉,她竟敢说出来,她竟敢说出来!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出了此种事,她难道不是隐瞒下来,难道不是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以防被人知道?
难道她不要名声了?
难道她想受万人唾弃?
难道郝家女也不要名声了?
她怎么敢,怎么可以!
赵弼不明白,不懂,他无法想象,一个女子,怎能将如此污浊之事宣之于口!
她怎么敢!
赵淑也觉得郝书眉今日勇气可嘉,在现代好些女子都不敢让别人知道自己被玷污了,大庸的女子就更不用说了。
没想到郝书眉竟然舍弃了那些名声,这一点倒是值得人敬佩,起码有鱼死网破同归于尽的勇气。
不过,她看向孙云,孙云忙不迭摇头,“就算我恨透了皇上,也没想过让此事大白于天下,不为皇上考虑,我还能不为你考虑,我发誓,此事绝对不是我安排的。”
赵淑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我又不怀疑你,你着什么急,再说了,大白于天下又何妨,难道只需她们伤风败俗,就不许我们说?在她们罔顾道德的那一刻,就要有身败名裂的觉悟,我不同情她们,我只是觉得她会不会不顾一切咬我一口?我可杀了他父亲。”
“对哦,她只是说肚子里的孩子也是皇室血脉,而没说是谁的,可见变数极多,若他说是你父王的,便完了。”孙云也着急起来。
经她一猜想,赵淑更担心了,“说是赵弼的,赵弼还可用断袖一事为自己开脱,可见这断袖也不是全无好处,可若她反咬我父王一口,我父王要如何证明自己的清白?”
“你父王三月前不是不在京城吗?再说了,你父王凭什么跟她搞破鞋。”孙云满脸不屑,“你父王不近女色,是众人皆知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