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处,她大声的反驳。
明德帝轻笑,“那是我的母亲!你怎么能如此说她,做妃,做后,还不都是一样,我待你的心,不会有半点不同,而你却一直盯着皇后之位不放,你的心怕是只爱后位吧,何曾有朕半分?”
“哈哈哈哈,你的母亲?你的母亲便要阻我为后,杀我亲儿!你待我的心?你待我的心,便是要我给你做妾,子一,你的心,我看不懂。”
她有些癫狂,又笑又哭,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明德帝看她一如当年的五官,却再也找不到当年的浅笑嫣然。
是什么,让他们之间成了如今模样。
他伸出手,想拉一拉懿德是手,但想法一闪而过,很快便没了,他放下手,幽幽叹了口气,“我一生都在告诉自己,不要忘了你,你不懂我的心,我又何曾懂过你的心?阿倾,我不该让你回来。”
死人,是无人可比的,而活人,时刻充斥着变数,他的错。
“你以为你不让我回来,我便不会回来?”懿德狰狞的笑着,她靠近明德帝,轻轻的说:“在我儿死的时候,我便发誓,我一定会回来让你们都不得好死!”
她情绪极其激动,说完甩袖而去,像是不能再看明德帝,若再看下去,会控制不住自己。
明德帝目送她离去,喃喃自语道:“你要朕如何,你还要朕如何?”
回答他的是带着冷意的风,冷风扑面而来,吹了他个透心凉。
许久,明德帝唤了声,“秦吉。”
“皇上,属下在。”秦吉从暗处走出来,站在明德帝床边,静静的听明德帝吩咐。
明德帝伸手,秦吉急忙将他扶起来,“皇上,您小心,属下去将彭太医擒进来,你放心,属下不会让您有事。”
抛开卫廷司这一层,秦吉对明德帝还是忠心的,他可以看着卫廷司架空明德帝,却不会让卫廷司杀了明德帝,更不会让卫廷司取代明德帝。
一面是对儿子的爱,一面是对主子的忠,他做得不好,也不差什么。
明德帝被扶着坐起来,他实在是没力气,只不过是动动身体,便气喘吁吁。
秦吉给他倒了杯茶,他抿一口润喉,便不喝了,“你去找彭睿,找卫廷司,找彭守军。”他颤颤抖抖的怀里取出一块玉牌,“去取玉玺。”
大庸与前朝不同,大庸虽有调兵的虎符,但却不能调动全国兵马,比如卫廷司这样的兵马大元帅,虎符是调不动的,必须得出动玉玺。
玉玺是历朝历代必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