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一年三百六十天,与皇上同床共枕的次数不如别人半月的多。
郝书眉没空去搭理宁妃的不甘和酸楚,她读完赵弼的书信,派人去四皇子府查了一番。
夜间与明德帝温存过后道:“皇上,臣妾听了些传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既是不当讲,便莫讲。”明德帝搂着她闭目养神。
郝书眉闻言娇嗔将明德帝推开,“皇上不让说,臣妾偏要说。”
明德帝重新将他搂在怀里,依旧是闭着眼睛,“胡说,朕哪里不让你说了,是你说不当讲。”
“皇上您坏。”他粉拳轻锤明德帝胸膛,只将明德帝锤得想再次将她就地正法。
但他老了,不能过度,明日还要早朝,便捉了郝书眉的手,“讲罢讲罢,不让你讲你还不让朕安身了。”
郝书眉得话,窝在明德帝怀里,手指绕啊绕的,“臣妾听说各皇子府的皇子们都在府上呼朋唤友,笙歌不断呢,非是臣妾想干政,江南和蜀中多地发大水,皇上您都愁得茶饭不思了,皇子们却不为您的名声着想,臣妾心里气不过。”
明德帝面上没什么表情,不过却推开了郝书眉。
翌日,明德帝让粱允四一查,果然,皇子们都在府上大宴宾朋,吟诗作对,好不铺张,顿时大怒。
“皇上,也不是所有皇子都这样,是四皇子妃先请她的小姐妹们过来吃酒赏花,其他皇子争相效仿罢了。”粱允四低声道。
明德帝冷笑,“这些个不省心的东西,也罢,都揪出去吧,想往上窜,岂不知当下按兵不动才是上策。”
原本是想先解决诸王和世家,再让儿子们决出胜负,没想到个个不省心,真是浪费了他的苦心。
“请皇上吩咐。”
明德帝不接话,提朱笔便亲自写了几分份圣旨。
圣旨写好后交给粱允四,粱允四一看,圣旨都是一样的内容,心中大骇,不知明德帝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