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敢笑,憋得着实辛苦。
卫廷司确保赵淑的人都醒来后,忍着身体的冲动,翻窗离开了客栈,一路来到一家寻常的农家。
严责葎与胡一沉早已起身,严责葎在院子里练武,而胡一沉则在做早点下面,见卫廷司归来,嘴角上扬,冰冷冷的脸庞也仿佛寒冬过后的暖春,满面春风得意。
最主要的事,身为男人,看到一个欲求不满的男人,他太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而且外衫也不见了。
在他身上一扫,看到男人的雄风收不住,立刻贱笑贱笑的低声道:“将军,要不属下去给您寻一懂事的来?”
在印象中,将军这二十来年,连女人的手都没碰过,有时候练兵,一年到头,也都没见过女人的面,必须得找个有经验的来。
卫廷司斜眼看他,脸上的笑容归于冰冷,手中长剑一指,气浪所过,院子里的杉木桌随即而倒,“打冷水来。”
严责葎吓得后退了好几步,后怕的看着碎在地上的木屑,暗自嘀咕,让您欲求不满的又不是我,您冲我发什么火,有本事您冲郡主发去啊。
思及此,他立刻握住嘴巴,眼睛瞪大,发现了不得了的八卦,难道将军终于把郡主拿下了?想王大人大招小招,教了他无数招,五年了都不起作用,没想到王大人不在,反而有所进展。
别问他为何知晓将军心悦君郡主,军中人人都为将军的亲事,操碎了心,一操心,便自然而然明察秋毫。
看着卫廷司进屋的背影,他眼睛一转,摸了摸下巴,这般算来,将军会不会觉得王大人是有意让他不能抱得美人归?
“严叔,将军让您去打水。”胡一沉幸灾乐祸的道,昨日他便看到将军一个人原本是坐在屋顶上,捧着一根链子看月亮,月亮从天边升到中天,他的视线都没变换过方位。
后来,他确定将军不是在看月亮,而是在思念谁,这个谁大家都知晓,王大人常常私底下来询问,心悦一女子,该如何得到她?
起初,大家都觉得王大人定是看上了哪位姑娘,然而哪知王大人取完经,润色一番那些技巧,装作经验很丰富的样子,一本正经的给将军传授取悦心仪女子的法子。
彼时,王大人和将军都是在私底下商讨的,他是偶然间撞见过一次,那时王大人拿了张地图,放在桌上,手里执一狼毫,仿佛是在指挥作战般,什么长蛇阵、八卦阵,最后总结一句:“在心仪女子的面前,脸皮要厚。”
至今,他都还在想,长蛇阵和八卦阵与脸皮厚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