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用由朝廷与病者同时承担,您觉得呢?”
“早期征用民间药铺,过些年咱们培养出大批大夫,便可派往各地,坐镇一方,开设朝廷医衙,您觉得是否可行?”
明德帝听了他的话双眼迸发出发现新大陆般的光芒,病者的医药费用虽是朝廷与个人承担,但每月按人头收上来的税费,亦是大批钱银,如此一来循环下去,朝廷根本没什么负担,老百姓看得起病吃得起药,就会感激朝廷,如此一来凝聚力便形成了。
只是,就算只需缴纳极少的钱银,乃有部分家庭负担不起,他不由得问:“这费用要如何收取?”
“这简单,以收入决定,比如周大人月俸三两,在这三两银子中取三十文,而家族有诸多产业,月利润是三十两,又在这三十两利润收取三百文,加三个铜板的统筹缴纳,记住,是按人头。”如此一来,收入高的多交,收入少的少交,可稍微控制一下贫富差距,力量虽小,能起作用便好。
“而老百姓估计会不相信,也交不起怎么办?交点面粉高粱亦是可行的,实在不行,朝廷修建园林或是铺路、造船什么的,做工抵扣即可,不能老让人家老百姓白干活不给银子,做工回家还有衙门的人上门收税,多心塞?如此这般民愤只会越积越深,皇上,您说呢?”
此时,仿佛只有他一个臣子,法子是好法子,但万事开头难,此事谁去做?成了乃国朝功臣,不成说不得还得下大狱,若惹怒药商,便更不好了,需知许多药铺药商背后站着的都是有权有势的大家族。
轻易得罪不得。
“乃良策,依爱卿之意,何人去做此事合适?”很显然明德帝已看透这期间的价值,但他亦知此事办来不易。
霍白川甩袍跪下,揖礼道:“臣愿为君分忧,只是臣乃有一事需皇上恩准。”
只要能打破旧制,只要能顺利实施新法,明德帝什么都可以恩准,他颔首,“说来听听。”
“臣要加收世家田税、商税。”这一记犹如惊天响雷,将杨仲等旧党惊得面色如霜,皇上这些年明里暗里不知暗指了多少次,都没有敢明着说出来,没想到此子安分守己悠闲度日了这些年,天灾当前,却打起了世家的注意,简直不知死活!
当即杨仲站出来,冷声反击,“皇上,万万不可,如今家中人口众多,光人头税都已让臣等苦不堪言,若再增收田税、商税,臣等不知该如何养活一家老小,更何况我等乃书香门第,怎能增收商税?霍大人可是将我等比作下贱的商贾?”
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