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仿佛名士般潇洒风流。
“多谢秋姐姐,颜妹妹。”赵淑颇有些无奈和感慨。
“阿君姐姐不用谢,咱们走吧,听说待会能见到霍大人,姐姐与霍姐姐相熟,想来定是常见到霍大人吧?”颜如玉开始没完没了的八卦霍白川。
比如,兴奋的问:“姐姐,霍大人整日里都穿着一身墨竹白衣,他是不是特别喜欢墨竹?霍大人总是不羁的叼着一根甘草,他为什么喜欢叼着甘草啊,我以前也学着叼过,但甘草不好吃……”
叽叽喳喳,叽叽喳喳,赵淑都快要崩溃了,好在绕过屏风,不多会便来到大家曲水流觞,饮酒赋诗的地方。
蜿蜒曲折的小溪,岸旁看似杂乱无章实则秩序井然的放着好些小几,小几旁有锦席,来到的所有人都已在小几旁的锦席上席地而坐。
人虽多,却非是人人都能上到最上面来,好些身份不够的,只能在下游,赵淑扫视了一眼,自己的位置有些尴尬。
她是超品郡主,而宁妃和郝贵妃也在,她两一个庶一品,一个一品,而孙老夫人也不过正二品诰命罢了。
按理说,此处她品级最高,而此时孙老夫人高坐主位,贵妃仅此,下面是宁妃,渐次下来便是其他夫人贵女。
一一细看下来,竟只能在末位看到三两个空位,孙四热情的招呼赵淑,“阿君快坐,要开始了。”只说话,却并未起身相互见礼,一个个稳如泰山,
小溪不大,三十米左右,中间隔了面建兰白玉屏风,隐约可听到对面有男人的声音传来。
郝贵妃看赵淑盯着末位的空位,轻笑一声,妖娆的倒了杯酒,随后将装了半杯的觞放入水中,“郡主,来晚了,可是要罚的。”
还是一样的套路,一样的配方,历史惊人的相似。
对面永王正与谢运在下象棋,听了孙四和郝贵妃的话,两只耳朵顿时便竖起来,下棋也不专心了,就怕有人欺负了他闺女。
虽看不见对面的人,两边位置均是差不多排列,当赵淑道:“方才孙老夫人问我,人分三六九等,而我几等,我答不出来,如今更是疑惑,妻妾乃主仆关系,不知老夫人何故要与贵妃和宁妃娘娘同位而食。”
“四皇兄乃庶出,四嫂世家嫡女,一嫡一庶,竟也能结两姓之好,如此旧制枷锁皆能跨越打破,但不知为何要给本郡主的位置安排在末尾?抛开主客之分,若以品级论,本郡主当坐首位,若以长幼论,本郡主也不至于末位,不知是何人安排的位置,竟如此不符礼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