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动,便道:“父王,卫大人不是查案的,若渺空大师是他杀,此时先得去京兆府报案,立案搜寻证据后,上交刑部,您不会不知道吧?”若不知晓,那便尴尬了,身为当朝亲王,还是代天子巡视天下的亲王,竟不知朝廷官员职务制度,说不过去吧。
哪知永王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那群酒囊饭袋,也就你信,卫大人是做实事的,找他准没错。”
赵淑:……她竟无言以对。
只是,她道:“父王,几月前,阿君看您还是极为不喜卫大人的样子,如今怎变得如此之快?”
永王对她微笑,“父王此去巡视天下,到了江南十郡,发现江南十郡焕然一新,极为繁荣,比之数月前封地还在为父治下时要井然有序得多,可见卫大人是个做实事的好官。”他有话未说完,那便是,前十年,他都未管过封地上的任何事,故此定是弊端多多,卫廷司不过月余时间,便拔掉了蛀虫,可见能力非凡。
赵淑已不想再说什么,江南本便是繁荣的地方,且您何时治理过江南十郡?咱明面上又无治理权,不过井然有序确实极难做到的,看来卫廷司是废了一番功夫。
了缘刚才还在心惊胆战怕这对父女讨伐他,如今更是心惊胆战,这对父女胆子也太大了,都未见过渺空尸体便硬要说成他杀,他以前怎就没看出这对父女的是铁做的呢?他以前以为永王府的人都是泥人!
然,赵淑突然又接着说:“贵妃的琳琅令不知还能用几次,来人呐,将大师关起来。”她笑眯眯的,走到了缘身边,“不知这次贵妃还舍不舍得用令牌救大师,希望贵妃对大师是真心以待。”
了缘知晓赵淑定是恨极了他,求情是救不了自己了,目光便转到永王身上,“王爷,郡主如此胡闹顽劣,于声誉有碍,贫僧言尽于此,还望王爷对郡主多家管教。”
永王正酝酿写信呢,赵淑不打算让他说话,再次抢先,“大师就莫要打扰我父王了,本郡主就是刁蛮任性,就是飞扬跋扈,就是乖张不知礼数,大师若看不惯,尽管去外面广而告之,反正没人信。”她一副二世祖的模样,笑眯眯的看着了缘。
了缘目瞪口呆,上次见君郡主,也不是这般模样啊,为何变得如此不讲理了?
“王爷,养女不教如养猪啊王爷。”了缘继续规劝永王。
永王正酝酿写信,又听方才毕巧的话,了缘竟是郝贵妃一伙了,还欺负自己闺女,怎能忍受?友谊的小船,早已翻掉,斜了他一眼,“大师还是尽快回去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