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没有所谓的情郎,便论江姑娘随意诬蔑当朝一品王妃,不知该当何罪?人常道血脉至亲之间断了骨头连着筋,不知江姑娘可有把本郡主的母妃当做是自己的亲妹妹看待?”
然,江月却不理赵淑,只直勾勾的看着永王,眼泪仿佛东海之水,绵延不绝,神情痛处似乎要窒息过去般,痛彻心扉,肝肠寸断。
永王对赵淑道:“阿君,乖,先回去,父王待会便过来。”有些污浊之事,他并不打算告诉赵淑。
这种事,赵淑自然不方便在这里,更何况也不小了,看了看自己父王,眼里清明一片,并不浑浊,便放心了,点点头,“父王,阿君给您做了衣裳,还有紫金冠也做好了,待会您便穿它去给皇祖母请安。”
“好。”永王宠爱的摸摸她的头,将她推了出去。
赵淑也不胡闹,很快便往回走,到拐角处已经听不到声音了,不过却见霍白川对她招手。
她走过去,霍白川压低声音,“跟我来。”
他神神秘秘的拐到另一边,爬上墙头,翻进了含璋殿,多姿抱着她,纵身一跃,便翻过了墙头。
翻过墙头后,霍白川已走了老远,赵淑忙跟上,不多会霍白川在一颗桂花树下停住,赵淑走过去,他正叼着一根干草做噤声的动作。
多姿远远的候着,赵淑一眨眼,她便不知躲在了何处,不过定是在周围。
突然,“你要什么?”是永王的声音。
赵淑鄙夷的看了霍白川一眼,原来是听墙角,不过正中她下怀。
霍白川自是不会在意她的白眼,只是静静的听着。
江月久久不回话,赵淑便悄声问霍白川,“先生,此举与您的身份不符。”
“有什么不符的?郝贵妃想太子死,又想拉拢你父王,然后好对付我霍家,这叫知己知彼,哼,打得好主意,只会用女人坏事,真没种。”他并不点名,不过也算解释了为何会出现在此。
这般解释下来,赵淑还算满意,任凭谁都能看得出来,郝贵妃她们打的什么主意,真是简单粗暴,难道战斗已如此白日化了?
不等她继续说,江月终于说话了,她哽咽凄苦的道:“怀郎果真是爱二妹,爱得厉害,那么我呢,怀郎心里可曾有过我?”她歇斯底里的问,看不见脸,若是看得见,必是梨花带雨泪流满面。
“当年的事,本王不想再提,长姐……”
他话未说完,便被江月打断了,“怀郎,你可知,你叫我长姐,比叫我江姑娘更让我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