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淑懒懒的应了一声,接着欣赏歌舞。
永王府女人很多,虽然死了好些,但却还是很多很多,鼓上舞跳完,一百一红,双双走到永王面前,跪下。
还未说话,赵淑便叫好,“跳得好,赏。”
“谢郡主,谢王爷。”这两人都是歌姬,进府也两年了,长得太美,还有命活到现在实属不易。
不过,府上的女人们,都长得很美,放在美人堆里,也就不算太出彩了。
一双美人下去,四五个美人又上来,这一次跳的是踏青舞,舞曲改自民间祈雨舞,轻快而灵动,乐声也与方才那唯美典雅不同,让人听了心情非常之愉悦轻松。
“张姑姑,此曲你觉得如何?”赵淑故意刺激她,什么勋贵贵女,眼里既看不起姨娘歌姬,心里又嫉妒人美貌能歌善舞,她自己这番做派,比她看不起的那些姨娘歌姬都不如,什么东西。
张秀玉觉得赵淑就是生来气她,口不对心的道:“一般。”
“那不如张姑姑与她们比试比试?我觉得昨天你弹的曲子,曲调虽好,但你技艺不精,不如我府上的歌姬太多。”
“你!”张秀玉站起来,想要掀桌砸杯,甩赵淑几耳光,但她不敢,她都还没来得及表示对赵淑的关心和爱护,更还没来得及得罪赵淑,便被如此羞辱,若真的打过去,不知她要如何羞辱自己。
从心底里,她便怕了赵淑的嘴毒。
“低贱歌姬,怎配与我比试?”她僵硬的道。
“哦,这样啊,姨娘歌姬们再低贱,也知沉松院乃我父王的院子,不传话,等闲不会出现在这里,张姑姑云英未嫁,往我父王的院子跑,又作何解释?哦,你昨日说过了,是见我父王眉间郁气萦绕,所以起了恻隐之心,想用琴声抚平我父王眉间的郁色,但现在如此多能人异士能抚慰我父王眉间的郁色,那你还在这里做什么?难不成你还想赖着我父王?这样一来,你岂不是比贱妾歌姬更低贱!”
永王在一旁,原本是心情愉悦,专心致志的观赏歌舞,赵淑这番话,让他皱眉,心疼不已,转而对张秀玉道:“张姑娘请回吧,本王一介鳏夫,高攀不起。”
张秀玉被赵淑一阵抢白,还没等她酝酿好找永王要安慰,便被永王直白的拒绝了,不堪受辱掩面而泣,再一次跑出了沉松院。
切,就这点本事,还想在王府兴风作浪,简直是找死,放出姨娘们,怕是会被啃得骨头都不剩。
沉松院里许多姨娘歌姬等着给郡主王爷表演歌舞,见她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