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抽搐了一下,太子就是好啊,有优先发言权,这下可好,台词都被他说完了。
庆帝看向二皇子,“你呢?”
二皇子心里诽谤了一下,无论是神将还是重臣,他最终还是琅琊阁中人,会为你所用才怪。
一边,却对范闲评价道:“奸猾的奸臣,常见,奸猾的忠臣,少有!”
“一个朝之重臣,一个少见,看来你们俩对他的评价,都颇高啊。”
庆帝如此感慨了一句。
却没了原句中的那一句:“无论你们两人将来谁继位,他都是朝之重臣。”
也不知庆帝现在是一种怎样的心思,却是直接省略了这一句。
难道……
范闲心中微微一凝。
难道真如自己所猜测的错觉那般,庆帝有意立自己为未来储君?
范闲曾经问过陈萍萍,关于庆帝最近的变化,有着诸多行事,显得有些违背常理,对此,陈萍萍怎么看。
如今这天下,要论对庆帝的了解,陈萍萍绝对是其中之一。
可当时陈萍萍脸色,如同死海一般死寂,沉默许久许久,最后却依旧是沉默。
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或者猜测。
亦或者,他心中虽有了猜测,却因为某些原因,现在还不方便告诉自己。
之后,庆帝便提到了让范闲自证清白的事儿。
最近一段时间,朝中有不少人在上奏章,参范闲一本。
说怀疑他勾结北齐,出卖了鉴查院的言冰云。
为了自证清白,庆帝“建议”他担任此次送肖恩去北齐的使团领队。
送肖恩去北齐,换回言冰云。
这本就是自己计划中的一环,范闲假装犹豫了会儿,也就顺势答应了下来。
范闲在答应的那一刻,二皇子眼角闪过一丝异色,咽了咽喉咙里的口水。
脑海中忽然回忆起昨夜的惊魂。
昨夜,二皇子半夜莫名惊醒,睁开眼睛……
在他的眉心不足一寸之所在,一把冰寒匕首,在不断冒着寒气。
而匕首,则是用一根细绳系吊在床顶上的。
在他的床头上,放着一个信封,封面上是一朵血红色寒梅。
另外,还有一个药瓶。
里面是两粒生死符的镇痛丹药。
二皇子收回神思,回忆起琅琊阁给他那封信的内容,又看了看刚刚答应前往北齐的范闲一眼,心里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