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丑,还突然出现在我面前,使劲儿凑得这么近,让我有些……反胃,所以下意识地就出手了。”
“怎么样,郭少,没有伤到你吧?”
郭保坤欲哭无泪,你特么让我打一耳光试试有没有事。
心中虽然百般愤怒,但他颇有大将潜质,也知道范闲素来霸道,此刻与他硬刚,自己铁定讨不了好。
那日在靖王府的诗会之上,范闲暴力血腥的一幕,郭保坤至今都不敢忘。
堂堂礼部尚书之子,东宫编纂,被人当众打了一个耳光,还敢怒不敢言,祈年殿之上,不少人面面厮觑。
京都传言,范闲向来霸道,而且无法无天,今日一见,果然传言非虚啊。
这时候,一个满脸阴沉的老头儿朝范闲走了过来。
“范建真是好本事!”
打人的是范闲,那老头儿嘴里却损范建,子之错,其父之过,便是这意思。
范闲嘴角微扬,这老东西,有本事,你这话与庆帝说去,看他敢不敢揍你就完事了。
“不知阁老是……”
“这位是礼部尚书郭攸之,郭大人!”辛其物将范闲拉到一边,低声提醒道。
范闲自然认得此人,方才不过是装傻罢了。
“原来是尚书大人。”范闲微微执礼。
“范闲,你莫嚣张,今日此时此地,我就要亲眼见证你声名涂地,万劫不复!”
有了父亲坐镇,天晴了,郭保坤感觉自己又行了,于是又开始跳出来了。
范闲:“郭少还会算命?”
“闭嘴!退下!”
郭保坤还欲说些什么,却被郭攸之给呵斥退下了。
郭攸之看了范闲一眼,也离去了。
“得得得……好好好……行行行行……大人,咱们的位置在这边儿,先坐下。”
辛其物也算见识到了传说中范闲惹祸精的本事,走到哪儿,惹到哪儿,他也是怕了,赶紧拉范闲入座。
毕竟范闲身上现在可还挂着他鸿胪寺的差事呢,若是惹了事,他也跑不了,至少也会惹上一身骚。
太子殿下这是招了什么人呐!
看着桌案之上的皇宫御酒,范闲有些犯难了。
今晚打算夜闯皇宫,偷钥匙,那就得找一个毫无破绽的借口,把庆帝那个老狐狸一起瞒过去。
这个困难可不小。
他从不沾酒的,这一点,只要是有心,不可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