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我全权负责,从现在起,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理由提审司理理,而且我已经答应了她,保她性命。”
听到范闲这番言论,朱格可就不爽了。“你知道她是谁吗?她是北齐安插在京都的暗探首领,价值超乎我们的想象。保她性命?谁给你的权利?”
范闲毫不退让,与朱格对视着,冷冷道:“院长!”
朱格咬牙切齿。
虽然他现在是鉴查院代理院长,但也不敢明目张胆地违抗院长命令,拳头紧握,怒视着范闲的从容离去。
他看向言若海,言若海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
出了鉴查院,范闲一边谋划着接下来的计划,一边往糖葫芦铺子走去。
回到范府,范闲单独召见蓝衣,给了她一串糖葫芦,便把她派出去了,悄无声息,来去无踪。
坐在院子里,看红衣在演武台上练剑,一边吃着糖葫芦,突然,乒乒乓乓的声音突然响起,范闲回头,一时间愣住了,眼前的一幕,实在是让人有些哭笑不得。
王启年背着他那个道具箱子,在墙角边下,再次跌了个屁股朝上平沙落雁式。
听到声音,在房间里打坐的若若,嘴角翘起一丝好看的弧度,这一刻的若若,俏皮可爱,圆圆的小脸,若是让范闲见到,说不得又要捏上一把。
上次的瓦罐坏了之后,若若又命人找了一些来,依旧放在原位。
那个位置,若若可是特意研究过的,那里是翻墙而入的最佳落脚点。
这不,老王在同一个地方,同一个姿势,跌了两次。
这瓦罐,专坑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