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未知的。
他是明桩,既然在明,那就没有必要知道太多暗处的事情。
看着手中的那张地图,上面清晰地标着一条弯弯曲曲的红线。
那红线,便是唯一上山的路,黑衣首领离开时嘱咐过他,其他区域,若非万不得已,千万不要轻易踏入。
从今天开始,自己终于要慢慢接触到那个传说中的,令两大帝国都要忌惮三分的庞然大物了,滕子京的手微微颤抖着。
兴奋,惧怕,连他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一种怎样的心情。
有一点,他始终想不明白,京都那个少年为何会选择自己?
他会杀人,但是不会搞情报啊。
当华阴山的古堡在夜间搞大翻修的时候,范闲则是又做了一件名震京都的大事。
把郭宝坤给打了!
夜间之时,范闲悄悄离开画舫,在郭宝坤回府的路上,在牛栏街,把郭宝坤狠狠揍了一顿。
早看这先天白痴不爽很久了。
以自己的武功,除了司理理和被暴打的郭宝坤之外,根本就不会有第二个知道自己的离开。
“果然,揍人的感觉就是爽啊!”范闲撸撸袖子,感慨道。
故意把自己的声音透露给已经被黑布罩头的郭宝坤,至于他那些护卫,早被范闲一个一个打晕,也不知道扔到哪个墙角旮旯胡同里去了
“你是范闲?”
“看不出来你还挺聪明,记忆挺好,只是见过几次居然就记住了我的声音。”
“你就是化成灰我都认得!咳咳……你放开我!”
“在等我打两拳就放过你!”
两拳加两脚,范闲终于停下了暴打的动作。
“范闲,你不讲道理,说好的两拳,干嘛还踢我两脚……”
说完,这货便晕了过去。
范闲偏过头,“咦,好像说得对啊。”
范闲才离开不久,京都夜间巡逻的护卫很快就发现了已经陷入昏迷的郭宝坤,牛栏街变得嘈杂起来。
回到醉仙居,推门而入,范闲发现司理理还没睡,灯却已经熄了。
佳人双手抱膝,坐在床上静静看着他。
“如此晚了,你为何还不睡?”
“春宵一刻,公子却独身一人跑了出去,可连个男人都都不算?”
范闲嘴角抽搐了两下。
这女人,你可真敢说!
范闲也不点灯,径自倒了杯白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