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小蛇到底是什么东西?速度太他娘的快了!”南宫临海愤愤抱怨,“要是让本王逮到幕后黑手,看本王如何折磨死他!”
独孤修钥此时把捆在背后的林致放下,看着林致的目光深情沉痛。
南宫临海看着被染做红色的林致,也是说不上来的难受。
“他们到底要做什么?弄那么大池子血得杀多少人啊?!护佑镇那些被抽干血的百十号人,他们的血液是不是都在这木屋下边的密室里了?真是够血腥残忍的!太不是人了!可恶,这里的主人也不知道是谁,白夫人,你带着他们先走,本王在这里再查探查探。”
独孤修钥提醒道:“除了护佑镇,肯定还有别处发生类似命案,要不然没有那么些腥臭难闻的东西。”
“嗯,本王也有同样想法。”南宫临海招呼剩下的侍卫道:“这些兄弟们的尸体先放在这儿,本王留下看着,你们互送白夫人回王府再叫人过来接应!”
“是。”
“是。”
独孤修钥现在是女流之躯,现在背着林致身体行走的是一名强壮侍卫。
跟在身后的独孤修钥,看着滴滴答答从地毯上低下来的血珠子留下一路点点痕迹,心中除了痛还是痛。
这一幕明显的像是一场祭祀,残酷而冷血。
此事若是发生发生在别人身上,她断不会如此痛心,眼前一幕幕让他脑海被愤怒取代,各种酷刑都在她脑海里把罪魁祸首凌迟了一千一万遍。
自从见到林致后,林致一直都是一言不发。
这并不是个好兆头。
临王府,独孤修钥的卧室里,地毯形状的林致就放在她房间里的浴桶里。
此时此刻,独孤修钥正在亲自动手给林致洗刷干净。
房间的门窗是关着的,独孤修钥在试图唤醒林致。
她想知道他都经历了什么?
只要一想到林致在这个世界彻底消失,他就心痛的无法呼吸。
无法承受之重,让他一向冷漠的心燃烧着一股无名之火,无处发泄。
再说林致,她的魂魄已经脱离地毯,且还漂浮在那间密林木屋的地下密室。
独孤修钥带着人来救她的场景,她是看着的。
且看的一清二楚。
奇怪的,她的心中并无起伏,好像他那所做的一切都跟他无关。
就连对独孤修钥的喜欢也变得徒有其表不再真实。
待他们离开密室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