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的问题好多啊!柔柔都不该回答公主哪一个了。”娇嗔的模样让南宫翎羽忍俊不禁。
“真不像你,又很像你。”南宫翎羽笑道。
“是不是可甜可咸可油腻?”
“何意?”
“时而可爱,时而腹黑,时而猥琐,呵呵呵。”独孤修钥笑着,漫不经心的一子落地。
“原来如此,呵呵呵,哎呀,是不是该我下了?这个要下哪里?”南宫翎羽晃晃右手食指与中指指尖夹着的白子道。
“围堵黑子,让黑子无路可走即可。不急,漫漫长夜我们慢慢来。”
“好大的工程,来吧,我就不信下个一夜还不能赢上一局!”南宫翎羽斗志昂扬,正如她说的,在爱情里,她绝不认输!
曾经结过梁子的两人冰释前嫌,虽说一个不知就里,一个混不介意。
可融洽的氛围里,一派静密美好。
趴在房顶听墙根儿的林致暗骂独孤修钥水性杨花。
“这丫早就把忘了吧?他们要是下一夜棋,我还能在这儿手他们一夜?想得美!哼!老娘才不在这儿吃醋呢,老娘找小气去。”林致口中的小气指的就是住在谢府客房里的张乞。
“一个个都是白眼儿狼,没一个好东西,哼!”气呼呼的碎碎念了五六遍,身体已经钻进了张乞的房间里。
张乞正在呼呼大睡,突然感到肚子一沉,猛然惊醒。
看到压在他肚子上的庞然大物,他费力的沉沉吼道:“神经病!快起开!”
相处时间久了,林致越发退让,张乞这混小子就越发张扬跋扈,欺软怕硬。
“不起!”
“你很沉啊,知不知道?”张乞痛苦的呻吟着。
“得得得,有那么痛吗?跟猫叫春似的,难听死了!”
“你听哪只猫是这样叫春的?”身体突然一松,张乞先是埋怨了一句,然后幸灾乐祸道:“大婶儿在外受谁的气了?”要不然她不会这么衰的随便欺负人。
大婶儿还是太单纯,心思很容易被人看穿。
“大婶儿!你叫谁大婶呢?老娘还没你大的好不好?没有!!”林致咆哮一番喘口气接着道,“谁敢欺负老娘?老娘一个龙卷风能把那人卷飞十万八千里你信不信?”
“这个,这个,大婶儿真被人欺负拉?!”
“没有!说了没有!不准叫我大婶儿,你耳朵聋了还是惫了!”
“好好好,好心当成驴肝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