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南宫临海找谢步寻有什么事情,不过她知道,南宫临海冒雨前来,目的并不在在她。
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
南宫临海在宴客厅里见到她的模样,她不会错认,那里面带着惊艳。
想来,她的表现出乎他的意料。
为了这个意料之外,谢碧云也就不介意南宫临海最初的目的是不是找她了。
“哎!你找谁?”走廊里走来一人,跟谢步寻的身型很像,唯有衣服不甚一样。
那是一身洗的发白的青衣长袍。
头发高高竖起,眼神明亮。
谢碧云不记得家中来了这么一号儒生。
“小,小生有礼,见过小姐,我来找步寻少爷的。”张乞来谢府多日,府中人物他多多少少有些印象。
学了几天字的张乞自信了很多,就连称为都不自觉的由小人该成了小生。
他的身世,他已经全部告知了谢步寻,谢步寻在知道他不识字后写了封信,让他住在了偏院客房,那里住的大多都是些投靠的儒生。
他不怕丢脸,想学什么就请教,不懂的就问,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一群书呆子待在一起,书生气沾上了少许,不过有时候还会不合时宜的不伦不类。
称呼就是一个大问题。
有时候在下,有时候小人,小时候小生。
不知不觉,小生已经成为他的主要自称。
未来,他并不想当个大字不识的白丁。
“回去吧,哥哥现在正忙着。”谢碧云对张乞有那么点儿好感。
不知道这么文弱的书生怎么会跟哥哥那种人打交道。
张乞看了眼进入寻夭轩的过道,多了句嘴:“夭夭姑娘来了吧?”
“登徒子!快走!”谢碧云听闻此话,当即就把张乞归为了哥哥那一类人。
知道自己失言,张乞挠挠耳朵对着谢碧云笑了笑:“小生告辞,小姐莫气。”
他并没有害怕,转身的很镇定。
谢碧云突然对自己刚才的出言不逊有些介意。
难道错怪了他?他难道只是随口一问并无他意?
管它的,跟谢步寻走到一起的能有什么好人?!
哼!
寻夭轩侧房里。
谢步寻亲自动手给南宫临海倒了杯酒:“临王喝杯酒暖暖身体。”
“你小子这里是不是从不备茶?”
“那玩意儿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