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镇定,林致看不出他有丝毫悲伤。
沉默的看着张乞动作,犹豫的问道:“怎么回事?”
“没怎么回事,就是死了。”
“我问你怎么死的?”
“病死的。”
“怎么会?我们分开才不过短短几天,那时候你的奶奶身体不是挺硬朗的吗?”
“她有疯病的,天黑跑到河边儿去了,找到时已经没气了。”张乞的语气始终淡定,就好像讲的不是他的奶奶一样。
“你怎么不伤心?”
“我的心在滴血,你看不到吗?呵呵。”
林致被堵的哑口无言。
“跟你们相处那么多天,你的奶奶都没有犯病的征兆啊?”寂静的时间流淌,张乞已经从椅子上挪到了床上,他的身体疲惫,很需要睡眠来补充体力。
“她的病情时好时坏,随时都有可能发作。”
“原来这样呀!节哀顺变呀!”林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他,只能这么说道。
“我现在能睡了吗?”
“呃,啊,你睡吧,我也该走了,至于其他的事,我们该日再说。”
林致走后,张乞摸着自己仍然跳动不止的心脏庆幸躲过一劫。
次日,张乞赶紧打包行李离开了这家路边客栈。
他的目的地是谢府。
好不容易摆脱困境,他得好好把握机会更上一层楼才是。
谢府谢相,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能得了谢府三公子的青睐,张乞突然有些侥幸。
若是昨夜没了那一杯酒水的缘分,他仍然会是平凡的扔到人堆里找不到的人。
谢府门口。
张乞看着那宽宽的石阶以及高高的门槛,心中激动莫名。
鼓足劲儿挎着包袱从石狮子后走出来,径直而入。
门口看门的拦住去路喝道:“站着站着,哪儿来的?知道这什么地方吗?就敢随便乱闯?可有拜帖?”
看门的什么人没见过,眼前这位公子穿的人模人样的,可自打一出现,就一直鬼鬼祟祟的偷看这里,他早就在注意他了。
这人,来来往往谢府的人里,他就没见过。
要是见过,他早就麻溜的进府通报去了!
看门人的口气不善,轻蔑之意,张乞岂会没有察觉?
“哥哥,在下昨日跟谢步寻谢公子有过一面之缘,谢公子说在下随时都能来找他,所以,呵呵呵,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