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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踏出一步,就好像是对她的一次凌迟,钻心入骨的疼。
捡到一根不算粗的树枝拄着继续前行,仿佛回庄子上的路通着山海,遥不可及。
“咔嚓,啪!”
经不住林致重量的树枝折断,摔倒在地的林致痛呼出声,她再压抑不住破碎的呜呜呻吟。
好疼啊,全身都疼,疼的她喊爸爸,意识完全崩溃,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什么,只知道自己从未受过这种苦这种伤。
林致的意识是被摇回来的:“嬷嬷,嬷嬷,您怎么样?又没有事了?不要怕,小六子来了。”
小六子只身前来,林致愣愣的看着他,难受的呻吟消失,只留下面无表情的受伤面孔。
她没有流一滴泪,一滴也没有,她自始至终只把眉头皱的紧紧的,小六子只看到了她额头中间深深的一道凹纹,长时间的消散不去。
“少爷回去了吧?”林致虚弱的强撑着问道。
她很困,困得睁不开眼睛。
“回了,听看门的小哑巴说少爷到了门口就晕倒了。”
“晕倒了?怎么会晕倒?!摔着了没有?”林致困意消失,就怕独孤修钥有个好歹,他还那么小,别再病了。
“没有,没有,嬷嬷放心,就是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见到嬷嬷没跟着回来,我们好不容易把少爷叫醒,这才了解了情况,嬷嬷一定等着急了吧?”
“这样就好,没事就好,呵呵,少爷没事就好,派人去报案了没有?”这段时间,小六子成长不少,已经稳稳的接替了二德子的班儿,做什么都沉稳了不少。
不管庄里庄外,他都打理的很好,虽然声音依然尖锐,但做事稳妥利落,很好的掩盖了声音不雅的缺点。
“真儿让人去请里长去了,估摸着一会儿就到。”
“嗯,那么,少爷有没有异常的地方?”林致觉得独孤修钥应该不会露出破绽,但独孤修钥晕倒了,那么换没换人还是得了解一下。
“少爷没有哪里异常呀,嬷嬷你怎么了?怎么这么问?”
“没有就好,我就随便问问,快点儿回去吧,好累,也好疼。”
“已经让人去请镇子上的郎中了,伤筋动骨得一百天呢。也不知是哪几个杀千刀的把么么哒成这样。待抓到他们,我非扒了他们的皮不可。敢动皇子,那不是跟皇家做对吗?简直活的不耐烦了,找死嘛?也不知是哪几个大傻叉!”
“呵,呵,小六子你可别逗我笑了,赶紧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