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糖果,独孤修钥的眼睛立马笑了。
棒棒糖形状的糖果,还是自制的,既安全又卫生。
剥开油纸,塞进独孤修钥小小的红润润的嘴巴里,林致再次扶额。
手里的折扇已经被她扔到了一边儿,起身抱起独孤修钥已经有些分量的身体走到柳树下坐好,这才点了点独孤修钥的圆润润的小鼻子。
“小心吃多了牙疼。”
“嘿嘿嘿,不疼不疼。”
“傻了吧唧的。”林致从袖子里抽出丝帕为独孤修钥擦擦嘴角的糖渍,“要是嬷嬷不在你身边看你怎么活!爱哭鬼!”
独孤修钥只顾着吃糖,已经顾不上跟林致搭话了。
吧唧嘴的声音,实在让林致哭笑不得。
“爱哭鬼,我说你是怎么养成这吧唧嘴的习惯的?咱们这一圈儿人里可没有一个吧唧嘴的呀。你再敢吧唧嘴,我可就要打你嘴了啊!”示威的举举手,独孤修钥立刻变怂,规规矩矩的含着棒棒糖,不敢再发出怪异声音了。
“哈哈哈,这才乖嘛,说说吧,你跟谁学的?看我怎么罚他!”
“跟庄子上的人学的。”
“叫什么名字啊?我怎么不知道?”
独孤修钥把嘴腾出来,大眼睛忽闪闪的:“他们都这样吃东西,我听到的,我也不知道他们谁是谁。”
吐字清晰的说完,独孤修钥继续吃他的棒棒糖。
林致相信独孤修钥说的话,小家伙几乎不会说谎,这她知道。
若是有人奇怪独孤修钥怎么会在短短的时间里把语言组织的这么好,林致也不知道。
可能这就是普通人与天才的区别吧?
像普通的小孩儿在一岁半的时候,说出完整句子的可能性很小,而且逻辑还这么清晰。
就好像达到了三岁小孩儿的水平一样。
这种变化从独孤修钥冬天的时候生了那场病,好了后开始,他似乎变聪明了很多。
难道这就是成长吗?
经历过一次磨难就会成长一点儿?
林致搞不懂这些。
独孤修钥的记性非常好,几乎教过一遍的东西他都能记住。
现在林致都开始为他读起了古诗词,千字文,三字经。
庄子上的书籍很少,林致觉得再过一个月,就得往庄子上添加很多书供她读给独孤修钥听。
林致不知道独孤修钥能不能理解其中意思,但总之独孤修钥是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