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挺会开脱责任,你自己什么性子你不知道吗?你的整体气质就透着一股幼稚,以前不说是怕伤你自尊,现在想来你的脸皮应该够厚,说了也无所谓。”独孤修钥不自觉的挑了挑眉,嘴角微弯。
也不知道是不是林致的错觉,本来应该是两个敌对的人,不知不觉他们的关系更加亲密了。
果然话多得人心吗?
不是话多应该招人烦才对吗?
独孤修钥好像是挺烦她的,语句用词依然苛刻的,可就是那种友爱的氛围以及他现在身体虚弱的原因才给了她这种亲密的感觉吧?
这种感觉不赖,林致并不是很爱记仇的那种人,可以说她又给自己下了一个定义,那就是给点儿阳光就灿烂。
确实挺灿烂的。
小小的独孤修钥招人喜欢,大大的独孤修钥也不招人烦,连续几天她的心情都是开朗的。
窗外下着中雪,一觉睡醒推开房门就被漫天的白美到了。
那雪花洁白如玉,像美丽的玉色蝴蝶,似舞如醉;像吹落的蒲公英,似飘如飞。
忽散忽聚,飘飘悠悠,轻轻盈盈,只见眼前的雪花调皮的落在屋檐上,落在树枝上,还不时飘在她的脸颊上。
银装素裹,美不胜收!
口中呵出的白雾淼淼娆娆,独孤修钥已经会扶着东西走路,回眸时,小家伙儿便就那么寻寻觅觅的摸索着向门口走来。
厚蹲蹲的身体摇摇摆摆,不时的还会一时站不住跌倒外地,一个翻身,扶着近物就又站了起来。
从屋中到房门口的距离,小家伙走了很多遍,当他寻着林致走来时,林致呵呵的笑了。
小家伙不怕冷的,被林致用力抱起来,原地旋转了一个圈,逗得独孤修钥咯咯笑。
“出去玩。”独孤修钥抬手好奇的指着纷扬的雪花,脸颊红彤彤的。
踩着咯吱咯吱响的雪地快走到门口时,快六岁的张平跟在小六子的身后走了进来。
小六子见到林致,快走几步,显得有些着急。
“出了什么事吗?”此时的林致披着蓝色斗篷,把独孤修钥护得严严实实的。
“雨老爷病了。”
“什么时候的事?”
“昨夜突发的急症,现在外边儿乱的很。”小六子自从二德子走后,成长了不少,人变得沉稳了。
林致听后发愁了,雨老爷若真有个好歹,五娘怕是不会甘休。
在这段时间中,五娘又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