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心中如何火热,身体如何诚实,在独孤修钥打趣的眸光下,白无双竟有些牙痒痒。
重重一口亲在独孤修钥光洁的额头上,双手依依不舍的稍微拉开些距离。
“爷这是什么意思?”独孤修钥笑盈盈的指指额头被亲的地方,又主动拉进了两人间的距离。
一个靠前,一个往后,你追我躲,竟是在这房间中玩闹了起来。
小菊赶紧捂着双眼背过身去,暗道夫人生猛。
偷笑着再次回转身体,就见暖融融的烛光里,两人并躺在床上呼呼喘气。
她小心翼翼的走出房门又轻轻的把门扉关上。
独孤修钥料定白无双不会对他做什么,就算做什么,他也能泰然自若。
虽然自己现在是女儿身,但这不影响他调戏同类人。
看同类出丑,这是他的一大爱好,这个乐子不看,岂不无趣?
一刻钟后。
呼吸声彻底平稳,白无双侧身握住独孤修钥柔弱无骨的小手,黑色的重瞳里透着温柔。
“爷三个月后回来时,希望能看到一个不一样的夫人。”
“那来吧!”独孤修钥挑挑眉,嘴角上扬,抽出被白无双握着的右手,撑起身体摊开手掌对着白无双不见外的要东西。
“什么?”白无双用力一拉,独孤修钥的身体就趴在了他胸口。
沉稳的心跳比平常人慢上几拍,呼吸同是如此。
独孤修钥知道这是白无双故意表现出来的表象。
他的武功已致化境,身心早已同大自然融为一体。
此种境界让独孤修钥佩服不已。
这是他真真切切体会到的感受。
他们中间少了笨女人林致那层隔阂,那感受就更深切了几分。
虽然独孤修钥承认自己的武功不如白无双精湛,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长处。
就阴谋诡计这一项,独孤修钥自认略胜一筹。
“你想问也要什么?只要爷有的,尽管开口。”
胸口的轰鸣传入独孤修钥的耳中,稍微抬起头,看着这个同样饱受眼睛折磨的白无双。
独孤修钥心中叹息,随即解释道:“调令。”
“什么调令?”白无双再次把她的头按到自己的胸口处,抚摸着她柔顺冰凉的墨黑软发。
“当然是调遣你手下的调令喽?你若不在,他们不听我话怎么办?我这么一个如花似玉,冰肌玉骨,楚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