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名狱卒的手堪堪挨到白公子的衣服,他的眼睛缓缓睁开,那名狱卒的手便同贱四的一样掉在了地上。
速度快的肉眼不辨,只让人怀疑是这拥有诡眼的白衣公子招来的鬼魂作祟。
“你,你,你你们可别乱来!”听着手下的惨呼声,牢头儿瑟瑟的赶紧带着受伤的同伴就走。
出了牢门,林致轻咳一声,喊道:“这地下还有一个!快些一并带走!”
牢头同同伴们的动作齐齐顿住,听到是这事,呵呵讪笑着回身,小心翼翼且快速的拖着昏迷囚犯就向外走去。
没人知道他们刚才有多害怕多怯懦,大热天出了一身冷汗,喝过酒晕乎乎的脑袋也已清醒的不能再清醒。
娘的,走了狗屎运了,今儿个竟遇到了这么个煞神!
王八蛋,刚才往这牢里送人的小子竟是提也没提那两人的身份,害的爷爷差点翘辫子!
想归想,狱卒在县衙里那就是渣渣,对那在知县老爷眼皮子地下当差的身捕头衙役,他们是真比不过。
只有打落牙齿和血吞自认倒霉吧!
在他们走远后,林致的衣服已经再绞不出水来,她看着狼藉的地面和那些缩在角落挤做一堆,警惕看着他们的男囚们,有些想笑。
她又不是洪水猛兽,至于这般防着她吗?他们应该防的人是那盘膝坐在草垛子上的白公子才是!
哈哈哈,这样也好,省的他们想占老娘便宜!
虽然这么想,但一丝恻隐之心还是让她有些想叹气!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这些被关押的囚犯,他们可曾后悔来到此地?又可曾后悔当初做下错事?
学着白公子盘膝坐下,她把头上的簪子一抽,头发往侧面一甩,捋着头发问道:“公子,您刚才是不是有些过了?你小小的教训他们一下就得了,何必把人家的手给切了,太残忍了!”
她同白公子的头发和衣服都是湿的,林致觉得浑身不舒服,白公子竟像没事人似的,衣服的水份不绞,头上的湿发不捋,于是她又加了一句:“公子的衣服头发贴在身上不觉得难受吗?”
“聒噪!”
林致撇嘴,斜了他一眼不说话了。
吱吱吱,吱吱吱。
突然一只小老鼠出现在了这间拥挤而安静的牢房里。
众目睽睽之下,一只小老鼠便被白公子一口给生嚼活吞了。
林致第一次见白公子如此生猛的吃老鼠,之前好歹还把鼠毛内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