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赵宣,只有赵四知晓。
林致的身份来历看似简简单单,清晰明了,实则疑团众多,单单认识江湖中人鬼煞愁就不简单。
一个普通丫头,缘何能得到几位绝世高手的青睐?
林致为赵宣讲的救命之恩什么的,一听便是胡说八道,不可信。
自以为隐瞒的很好,可不知他早已看透。
精明的商人,看人没有点谱,那便不是好商人。
虽然偶有看走眼的时候,但那也只是偶然,至今为止,赵宣自认在看人这方面,从不落于人后,且鲜有人敌。
批改奏折时,不经意的往书桌上的花瓶看去,放下手中朱笔,抽出一枝,捏着枝干旋转两圈,状似悠闲的放到鼻尖轻嗅。
花香正浓。
深吸一口气,呵呵笑道:“这丫头,难不成是她的单纯吸引了两大武林高手?”
“什么高手?”
赵宣自语间,宇文元良的声音突然响起。
“宇文将军怎么来了也不通传一声?可把本王吓一跳!”赵宣把花枝重新插进花瓶,起身向着侧室走去。
宇文元良跟在赵宣身侧,大手一拍,哈哈笑道:“还是不是好兄弟?还跟我来这套?”
赵宣冷笑一声:“怎么?来这套不成?”
“成成成,您是王爷您最大,只不过这听不听您的,那就由不得您做主了,哈哈哈……”宇文元良的大手,直到赵宣做到椅子上才从他肩上放下来。
“皮猴!还不坐下,杵着作何?等挨骂?”
“哈哈哈,坐坐坐。”宇文元良挨着赵宣坐下,两人中间隔着一茶几,他坐没坐相的二郎腿一翘,手肘一压扶手,身体重量全聚于手肘之上,斜着赵宣小声道:“你干女儿呢?叫来再逗逗呗?”
“坐直喽!堂堂一个大将军,怎么跟个二流子似的!我那义女是你想见就见的?她那脾气,若是我惹了她,都要被骂的,就你?也不看看你上次把人吓成什么样了?”
宇文元良听了训斥,好歹给了摄政王面子,身体总算坐直喽,只不过嘴上辩解道:“那不都是误会吗?再说,你那义女不都知道认错人了嘛,怎么还提这事?”
“你找她作何?”赵宣煽动手中折扇,这才沉下心问道。
“没事啊,这不是还想着叫你一声岳父呢吗?哈哈哈……”
“没正经!还有何事?不说滚蛋!”
好久没听到摄政王大人骂粗口,宇文元良听后来劲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