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他已痴傻,此事致儿做主便可。”独孤修钥负手而立,折扇轻摇,鹰眼闪烁,“这两日,致儿一直同鬼煞愁金月在一起?”
林致手遮眼睛,抬头看了一眼渐渐火辣的太阳,抱怨道:“是呀义父,好热啊,咱们进去说,杵在这里太热了。”林致说着,率先向里走去。
赵宣拎着她后脖领拉回原地,威严道:“长辈未行,怎能上前?走后边儿!”
林致对着金帅吐吐舌头,翻翻白眼。
没成想,金帅学的还挺像。
他的动作,打眼一看,真的看不出是个痴傻之人。
跟在赵宣身后,林致央求道:“义父你找个有名的太医来给金帅检查检查吧,你看他多可怜呀,他还那么小,人生还那么长,这以后可怎么办啊?”
说话间,三人已到阁后凉亭。
纷纷坐下,林致殷勤的为赵宣斟茶递水。
赵宣坦然受之。
再次打量金帅,赵宣皱眉:“怎么有些眼熟?”
“啊?”
“无事,致儿先把你的紫霞山见闻跟我讲讲,此事蹊跷,不查个水落石出,怕这佛寺信徒闹事。”赵宣皱眉沉思,总觉得金帅的长相似曾相识,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求人办事,自然小心翼翼不敢怠慢,况且这事关乎近二十条人命和金帅的未来,林致更不敢有丝毫隐瞒。
一五一十的老实告知,赵宣已经喝了两杯茶。
林致倒的一杯和金帅倒的一杯。
这买一赠一,有些让人掉份儿。当林致再次倒茶献殷勤时,赵宣抬扇制止。
“自己喝吧。”
林致嘿嘿一笑,把刚到的香茶一饮而尽,金帅有样学样同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