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咋整呀?完了完了完了,昨个儿没得不哭啦,这一会儿出门还不得丢人丢到姥姥家呀?”
“哈哈哈,这有什么,我不在意,你如此在意,难道是对我有意不成?”独孤修钥悠闲的侧卧与榻,懒懒调侃。
一听这声音就知道他刚睡醒。
她捂住镜子连连摇头:“不许看,不许看,出去出去。”
“哈哈哈,你哪种糗样我没见过,安了安了,快来吧宝贝,我等不及要带你登高远望呢。”
“滚!我眼睛消完肿再去,老实等着吧。”
“喏……”
戏精上身的可恶月月!
“回来!说说我这怎么消肿快?”捂住镜子的手仍然没松。
“你让丫头想办法呗,这堂堂王府,还没有个应急药物吗?”
这不是说了等于没说嘛,她忍不住的嘟嘟嘴,觉得镜子里的人更丑了。
丧气的趴在妆台前,闷闷的喊小诗:“小诗,晴儿,进来吧。”
咯吱门响。
两丫头一眼看到郡主浑身无力似的趴在妆台前,吓了一跳,齐齐出声:“郡主你怎么了?”
晴儿把水盆放下,小诗把托盘上的漱口用具放下,回头一看,只见她们家郡主抬头扭身。
两人又是吓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