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此时见到两个女人围着床前,哭哭啼啼的,周围却没有一个侍女在侧,这明显就很不正常。
陈贤颂走过去一看,发现陈则清已经没有多少气了,他的脸色很黑,连嘴唇都是黑的,明显是中了巨毒。陈则益在后面跟着进来,他看了一眼,摇头说道:“你们老陈家做事很尽兴,但却逼得全城的世家都得站队。我们小陈家的族老一致认为,你们没有什么戏,但慧莲又嫁给了你们,有这层关系在,我们是黄泥落裤裆,不是屎也得是屎了。所以为了取信皇室,我们必须得交一份投名状。而五哥,就是他们交出去的手信。”
听到这,慧莲愣了,然后她哭得更伤心,因为她没有想到,父亲遭此毒手,居然是和自己有关系。
“说这些给我听,你不怕族里的长辈怪罪你?”陈贤颂问道。
陈则益笑了:“我在十多年前,就被族里除名了,现在虽然我还挂着陈家子弟的身份,但死后是进不了祖祠的。要不是我心有牵挂,我早就远走高飞了,天下之大,何处不能去得,何必留在这里受气。况且我和族里其它人不同,我倒是很看好你们老陈家,如果我是族长,绝对会站到你们这一边,只是可惜”
“都怪我,都是我的错”慧莲在一旁哭着喃喃自语,虽然她前段时间和父亲有些不对路,但怎么说都是血浓于水,况且这事确实也是与她有直接的关系,当时更是自责得难以接受现实。
慧莲的母亲此时已经晕倒在了边床上,震旦王国的女人,以夫为天,夫死则天崩,能撑得下去的人,比例并不高。
陈贤颂走过去,翻了翻陈则清的脸皮,然后说道:“别急,我有办法保住他的性命。”
这话简直就是是阴雨天中的一缕阳光,慧莲跳了起来,拉着陈贤颂的手,惊喜地哭问道:“夫君,真的吗,是真的吗?那快救救我爹好不好,我知道他与你有些不对路,但他是我的父亲,我求求你了,夫君。”
“别急。我这就救他。”陈贤颂扭头对着张铁柱说道:“去外面守住大门,别放不相关的人进来。”
陈则益似笑非笑地问道:“陈贤颂阁下,我是否也需要出去?”
“随你。”陈贤颂吸了口气,然后蹲在地上,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他的右手直接插进地面中,就像是插入了一块豆腐那么简单。短短数秒后,他的手又抽了出来,手中却多了一块指头般大小的绿色透明圆珠子,晶莹剔透地如同水晶一般。
“十三,打开你父亲的嘴巴。”
慧莲闻言,立刻上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