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阳神赤luoluo地偏袒我喜欢的东西,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要么得到她,要么毁了她。只是,白敏是名太阳神仆他不觉得自己有能力毁掉白敏,那么,想办法毁掉得到白敏的人,这是个可行的办法。
不知不觉,他回到了家中,刚在椅子上坐下的时候,下仆走过来,递上一封信:“主人,这是大约两小时前,一位客人留下来的他说有很重要的事情,务必要主人亲启。”
仆人退了下去。克劳德看着桌面上土黄色的信件。它的信封由粗糙的莎草纸制成,也没有任何装饰的绘画,只有平民才会使用这种简陋信封。大部分贵族觉得指尖碰到了这样的信件,都会有损自身的贵族尊严,更别提亲手拆开看了。
克劳德也觉得如此,他正要考虑要不要喊下仆进来,把这东西烧掉,考虑良久之后,他叹了口气走到旁边,给双手戴起白手套,然后才有些厌恶地拿起信件拆开缓缓看起来。
数分钟之后,他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然后从抽屉中拿出火折子,将整封信付之一炬。
而另一方面,陈贤颂帮乌迪尔画好肖像后,后者非常开心,像是得到什么宝贝似的,抱着那张纸乐呵呵地离开了。陈贤颂甩了甩有些酸涨的右手,站在旁边的白敏自主走了上前,拉着陈贤颂走áng边,捧着他的右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轻轻按摩起来。,
漆黑色的刘海下,是女孩子冰冷得毫无表情的俏脸,可陈贤颂却能从中看到,那种只属于自己,只对自己绽放的温柔。少女的脸庞,就像是象牙一样洁白光滑,陈贤颂盯了一会,忍不住伸出左手,轻轻抚摸。
少女修长的眉睫毛,轻轻抖动了一下。
感受着左手的湿润如玉,或许是刚才帮人画肖像残留下来的艺术神经兴奋激素在作怪,也或者是其它不知名的原因,陈贤颂突然想起了他们刚从修复舱中醒来没多久,和阿斯兰的佣兵团一起行动,然后他和白敏在一条小溪里共浴的画面。
那时候夕阳西下,背景是霞光如镭金,洁如雪莲的白敏不着寸缕,在齐腰的溪水中专致梳洗自己柔顺的长发。现在这样的美景再一次浮现在陈贤颂的心头,他感觉到自己的艺术细胞在呐喊,在咆哮。
“我要把它画下来。”陈贤颂将自己的手从白敏那里抽出,然后站起来。
科学家证明,最好的艺术作品,全部诞生在艺术家情绪最为极差的时候,比如说极端的喜悦,悲伤,或者是兴奋陈贤颂现在也处于这种情况下。他不需要白敏作模特,因为那幅影像已经刻入他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