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正经地摇头。
“你说话速度变快了不是吗?”
……
“当然了,我还注意到一个小问题。”
希拉丽雅无言以对间,付前竟还没结束,抬手指了指旁边。
“我见过不少有信仰的人,有的虔诚,有的自以为虔诚,有的被人以为虔诚……而我听闻过你坚守的壮举,毫无疑问应该归类为第一种,不过——”
付前先是对对方的信仰值进行了认可,但转折总归是要来的。
“同样面对黑暗里的威胁,我刚才提到的,看上去甚至都没资格被归类到那三类里面的四个人,还知道在梦里躲到神祇脚下寻求庇护。”
“反倒是你,我自始至终没有漏过任何一个动作,而包括死里逃生后,你甚至都没有往那边看一眼……在我看来,这表现以你的人设可实在有些说不过去,能帮我解答一下疑惑吗?”
陈述完毕,付前甚至是继续坐了下来,顺带把刚才被撞到地上的人偶捡起放好。
这话可并非什么自由心证,希拉丽雅身上最醒目的标签,毫无疑问就是阿孔斯第一虔诚了。
而付前自始至终想的,就是如何针对这一点。
……
一路的气氛烘托,能在最后那一惊一乍下把任务吓出来是最好,但另一个重要意义,还是借此考验一下希拉丽雅信仰的成色。
从一路走来的收获看,这个地方的情况确实简单。
败落的信仰,弃誓的教众,坚守的圣徒。
而黑暗中的那个“它”,则无疑是一个旗帜鲜明的反常,对于任务没有头绪的自己,似乎正该是下一步尝试接触的目标。
很明了,但作为一个刚刚运用阴谋论脱身的人,在理出这条思路后,付前又一次逆向思维了一下——
如果这地方其实没那么简单呢?
那么最有可能在什么地方,谁的身上得到体现?
答案貌似还是希拉丽雅。
既身处信仰核心,又是形象最鲜明的,极端化案例总是相对容易检测的。
而这位女士,似乎也真的没有辜负自己这份心意。
“呵……呵呵……”
一番分析之后,希拉丽雅仅仅是第三个呼吸时,其中带出的笑声,就明显多了某些前所未有的成分。
而同一时间,似乎是为了反驳付前的说法,她不仅眼睛直直地注视着阿孔斯阁下的雕像,甚至径直走上前去,一直到快要贴到后者脚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