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经过,对方先是持枪的手飞上了半空,接着同样脖子见红,凸着眼珠子跪倒在地上。
整个沙发卡座乱成一团。
火爆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身边的手下,一个接一个倒在了罗阎的刀下,当最后一个手下也倒在血泊中时,他的脾气已经一点也不火爆。
他惊叫一声,翻过沙发要跑。
突然背后一紧,接着整个人飞了起来,却是被罗阎捉住丢回沙发,坐在一片血浆和尸体之中。
火爆的裤子顿时湿了,一股骚味在空气里弥漫。
罗阎皱了下眉头,说道:停车场,黑色改装牧马人,把油箱加满,有问题吗?
火爆牙齿打颤:没,没,没有,没有问题。
罗阎点点头,收起‘龙雀,在狂野的音乐声以及呆若木鸡的酒客间向前走着,来到吧台。
敲了下吧台。
一杯威士忌。
罗阎指了下后面的火爆:他请客。
凤尾头女酒保连忙回头
去拿酒瓶,结果手一抖,瓶子摔了个粉碎。
她强忍着泪水,又去拿第二瓶,接着给罗阎倒了一杯,颤抖着放到他面前。
罗阎一饮而尽,抹了下嘴,走出酒吧。
火爆看着他离开,顿时再绷不住了,哭了出来。
随后想起加油的事,连忙爬起来。
他不知道的是,如果不是因为要留着他给车加油,现在他早跟其他手下那样躺下,而不是只断只手那么简单。
旅馆,柜台后的老板娘兰姐正在嗑瓜子,听到开门声抬头望了眼,见是罗阎,笑眯眯地说:回来啦。
咋样,买到燃料了吗?
罗阎点头:买到了。
兰姐愣了下:真的?
火爆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罗阎没有回应,从她眼前走过,上了楼梯。.b.
兰姐一脸疑惑地坐下去,突然门给推开,三四个男人一脸惊慌地跑了进来。
要死啦,吓老娘一跳。兰姐嗔道。
一个男人惊恐地看着天花板,接着才对兰姐说:火爆让人搞了,手都给砍断,还死了七八人。
黄毛,黄毛死了。另一个缺门牙的男人说话漏风地叫道。
兰姐吓了一跳:咋回事?
还咋回事,你不知道?
缺门牙指着天花板:今天来投宿那个后生,在酒吧里大开杀戒,把火爆治得服服帖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