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得康顺连连干咳暗示。
“干嘛,打胜仗不应该放松下,庆祝下吗?”
“你说是不是,小罗。”
罗阎坐在一边,他和白?的眼前都放着果汁。
他不喝酒,白?则不喜欢啤酒。
罗阎看着闫文博泛黑的眼周,担心这个队长喝着喝着就把自己送走了。
闫文博回视了罗阎一眼:“不用担心,别看我这样子,身体好着呢。”
“我也就外表看上去比你们年轻人虚一些,但事实上,我比你们还坚挺。”
“不信去问我的女人,她们每天晚上都得哭着求我放过。”
“对吧,阿红。”
他看向女酒保。
阿红啐了声:“放屁,每次缠老娘大半天,结果就1分钟,要不是我求他快点把事办了,他估计能缠老娘一晚上。”
“哈哈哈。”
附近的机甲师都狂笑起来。
闫文博那苍白的脸上飘起了红意,仍嘴硬道:“但你还是求我了,不是吗?”
“这不算打脸!不算!”
机甲师们一阵起哄。
罗阎淡漠的脸上,也多了丝笑意。
他又环顾四周。
突然眼睛一亮。
心里头冒出些想法来。
几天后的晚上。
罗阎穿着斗篷,背负‘环龙’,拉紧了兜帽盖住小半张脸,行走在这片满布灰尘和污渍的夜市。
这里离曾山的家不远,逼仄粗粝的街道上,人们低头而行,匆匆穿过火锅店烧烤摊散出来的各种浓烟。
一条条冰冷幽暗的小巷里,不时可见红裙白腿,可听到声声柔媚入骨的软语媚笑。
等罗阎停下来的时候,他站在一间位于小巷子里,但入巷不算太深,只有三四米的破旧小店前。
这是间音像店,昏暗的灯光,堆积在一块布满灰尘的音响,随意摆放在架子上的各种唱片。
一架爷爷辈的老式唱片机里,正播放着徐小凤的歌,在那相隔大半个世纪的歌声中,有个老人在柜台后面昏昏欲睡。
小店外面,贴着一张纸,上面写着‘旺铺转让’四个大字。
这时脚步声响起。
罗阎回头看了眼。
文邹、卫均易以及7队的几名队员,相继出现在音像店前昏黄黯淡的灯光中。
“队长。”
文邹笑眯眯地说:“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