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照下,午后的长策军大寨矗立在丽水之旁,显得十分安静。
相比四季分明的弦城,永昌郡一年四季都很炎热。
杨安和杨贵巡逻完了营房,安置了几名水土不服的士兵,便朝着主帅大帐而去。
还没走近,就可一以闻到一股浓烈的药味。营帐周围,摆放着六座炼丹炉,五六个军士各拿着把扇子,正在炉前掌握着的火候。
炼丹炉旁的小凳子上,还摆放着刚刚炼制的清凉散,安魂帖之类的刚炼出来的药。
杨羡驻军一个多月,仗没打几波,生活设施和物质储备到是建设得很完美。
“黄阙,主公呢?”
杨安和杨贵在大帐中没看见杨羡的身影,正见一个抱着木头的小童子经过。
黄阙长得很是粗壮,本是白皙的脸庞在这一个月也被晒得有些黑。他看见杨安与杨贵,咧着嘴露出了一排白牙。
“主公在营帐后面的大树下制作四轮车呢!”
“四轮车?”
杨安和杨贵转道主帐之后,正见杨羡光了个膀子,正坐在一颗大树树荫下装着一辆木头车,累得满头是汗。
“主公!”
杨安与杨贵行礼,拱手而道。
“你们两个也别在阳光底下站这着了?怪晒的!”
杨羡挥了挥手,搅了一点树胶,粘合着两块长方形的木头,从轮廓看,应该是扶手一类的物品。
“义父说过,军中无有尊卑则军纪散漫,号令不行。主公在座,我们怎么能够也坐下?”
这两个死脑筋,杨羡翻了翻白眼。
“军中生病的军士好些了么?”
永昌郡还没有被完全开发,郡内树林丛生,多有瘴疫。从小生在这里的县兵到还罢了,长策军士多来自益州北部,突然驻军在这里,不少都因为水土不服和染了瘴气,生起了病。
“多亏了主公的炼制的丹药,生病的士卒已经好了许多。军中医师已经看过,第一批病倒的士卒不久就会痊愈了。”
杨羡点了点头,看着星空倒影中不断上涨的经验条,他也猜到了那些士卒的病要好了。
“主公,那夷王萨摩柯已经派了好几股兵马前来挑衅,都被我们的军士杀退。我们要不要出战回击?”
杨安和杨贵虽然从小跟随在杨纯身边,可都是初次领兵作战,心中难免有些跃跃欲试。
只是对于杨羡来说,什么作战打蛮夷,他一点也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