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弃的女子,带着我和孚儿两个拖油瓶,配什么更好的男人?更好的男人她不是没有过,结果怎样?还不是被宠妾灭妻?那个男人可是我娘的结发丈夫啊。”
范良点点头,罗莞这番话其实很有道理,只是他还是很疑惑,不解的看着罗莞:“莞姑娘,别的孩子都是生怕母亲再嫁,这是不贞洁,怎么你倒是反过来?”
“不贞洁?呵呵,为那么个狼心狗肺的男人守贞?把自己一辈子都搭进去,孤独终老?凭什么?范叔叔,我一点儿都不希望我娘过这样如同枯木死水般的生活,我盼着她能活过来,能和一个对她好的男人在一起,能焕发出她做女人的风采。你和大庄主谢大哥不是总说我很与众不同吗?呵呵,这也是我的与众不同之处啊,总之,我只盼着我娘能幸福,这种所谓的贞洁,在我眼里狗屁不如。”说到这里,她忽然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然后放下手吐吐舌头,嘻嘻笑道:“一不小心就爆了粗口,范叔叔你不许和人说啊,我还要保持在大家心目中温柔纯良的形象呢。”
温柔纯良?莞姑娘?范良因为这两个差异过大的名词而石化了。
送走了范良,罗莞拿着两块布料脚步轻快的进了屋,见蒋秋娘在锅台前忙碌着,看了她一眼后,没说话就把头转过去了,于是她也没说什么,只是将布料送进蒋秋娘屋里,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姐弟俩回来的已经不算早,这时候夜幕已经降临,刚换了家居衣裳,蒋秋娘便喊着罗莞罗孚姐弟两个吃饭。
用过饭后,意外的,罗孚竟然没有去复习功课,而是悄悄进了罗莞的屋子,一进来便把门关上了,小脸带着严肃认真的表情,来到罗莞面前。
“咦?孚儿怎么没去复习啊?可是觉着考完了,就该放松一下?嗯,看不出来嘛,你小小年纪,还挺懂得张弛有道的。”罗莞笑着摸了摸罗孚的头,一边继续给窗台上两盆菊花浇着水。
“姐姐,今天……二庄主和娘在一起说话,为什么看见咱们,他就走了?”
忽听罗孚问了一句,罗莞有些惊讶,扭回头来看着弟弟,笑着刮了刮他的小鼻子道:“哟,真以为下过考场之后就能成大人了?连娘的事你都操心上了。唔,其实没什么……”
不等说完,便见罗孚有些恼怒地扬了扬小拳头,沉声道:“姐姐你还要骗我吗?我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二庄主……二庄主之前和娘说话,看见我们就跑走了,他……他是不是要给我们做后爹?”
唉!教育小孩子还真是一件麻烦事啊。
罗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