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而你-一心只想着顺应天意！既然顺应天意，那你还修个屁的仙！到现在，我总算是清楚了！”秦凡道。
“清楚什么？”
“清楚你为什么能倒在飞升天劫下，清楚你为什么会成为凤毛麟角的散仙！”
“为什么？”
“因为贼老天可怜你！因为贼老天不忍眼睁睁看着你这个顺它之意的乖宝宝灰飞烟灭！哈哈，天道，那就是个婊-子！你需要做的是凶残扯掉她的衣服，狠狠地怼入她的身体，只有这样，你才能把她彻底征服在身下！婊-子自古多为贱，天道亦如是，你不在忤逆抗争中征服她，那下场无疑是绝对可悲的！
就像你现在这般，散仙-汇聚融贯数百年修为却连杀戒都不敢开，有意思吗？难道不觉得这是受她支配的傀儡吗？哈哈，是-没错，我先前倒在九十九重的天劫下，可我不觉得冤枉，不觉得可惜！唯有用道心未够来聊以借慰，但这一世，苍穹之上，我秦凡誓要踏个究竟，以死亦何妨的决心踏个究竟！
没有这等舍我其谁的气势，你谈何飞升？纵使让你蒙混过关又如何？仙界，那虽然是另外一个位面，可说到底也逃不过一个生存法则，弱肉强食的生存法则，像你这等畏手畏脚的妇人之仁，飞升-真的有必要吗？”
没有任何一丝的委婉。
秦凡轻狂地摇笑傲言出声。
虽然他前世在苍穹大陆亦是没有成功飞升。
可纵观他所知道的。
任何成功飞升者哪个不是在逆天的道路上无故一切？
畏手畏脚者，多为葬身在灰飞烟灭中。
患得患失者，多是沦为可怜可悲的散仙。
不管哪个结果，都是灾难！
这点，饶是秦凡都一早就看破，可六道，却始终都还像是活在自己的世界中。
这等患得患失的妇仁道心，谈个鸡毛的飞升？
即便再给六道一次机会，要么是灰飞烟灭，要么是再为散仙。
至于成功？绝对不可能，不存在！
“抗争天道？逆天而行？难道说我这几百年来都错了吗？”
身体隐隐在哆颤。
跟秦凡并肩而立的六道蠕动着喉咙轻声地自喃起来。
这一刻。
他开始怀疑起了自己的人生来。
是与非，对与错。
刹那之间折磨起了他的思绪。
“六道仙人，老大！”
任由六道在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