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里找你,只为见你一面,以解我的相思之情。”景万祥抱着她亲吻起来,可当太后正投入时,他慢慢睁开眼睛,眼中无一丝情意,眸底一片冰凉,还满着一层不屑。
他哪里有真心,只不过是利用这个女人达到自己的目的。自从玄武帝驾崩,老安王逝世,安王府失去依靠,新帝对安王府也是多番压制。安王府每况日下,再不见当年显赫之势。
所以他决意效仿他的父王,像他当年扶持玄武帝一样去扶持另一个皇子。而景宏,不但年幼,而且还不成器,成天只知道吃喝玩乐,这样的人做皇帝,那还不是被他掌握在手心里。
而这个女人,不过是他的踏脚石,只要他几句甜言蜜语,就被他哄的什么都听他的。
一吻毕,太后依偎在景万祥的肩头,如同怀春的少女,眼波横流,“我也想你,空洞洞的大殿只有我一个人,我好希望你能来陪伴我。”
“会有那么一天的,等到锦王顺利登基,这天下就是我们的了。”确切的说是他自己的。
“嗯,我相信那一天不远了。”太后微微颔首,沉默了须臾,话锋一转道:“宸王一走我们就没有绊脚石了。”眉宇间微微拢起,漫着一层忧色,“荣王在西北打了胜仗,不日就会班师回朝,我怕他回来会坏了我们的事。”
景万祥表情凝重,定然道:“回来又如何?皇上已经醒不过来,就是他也没有办法。”
“可是这次他打败北原,战功赫赫,一旦皇上驾崩,岂不是为他铺路?”太后想起荣王那冰冷如寒的样子,不颤而栗。凤凰展翅金步摇微微颤动,划过冰凌的光泽,步摇上的流苏低垂至耳垂,沁出一缕蜿蜒而下的凉意。
景万祥冷冷一笑,从鼻子里发出一声重重的“哼”声。他搂着太后,顺势往凉簟上一倚,“你忘了荣王在先帝面前发的誓了?他这辈子都不能为帝,他的职责只是保卫大秦,保卫皇帝。”
太后顺手拿着一柄烫花檀香凉玉削竹扇,轻轻一扇,沉吟片刻道:“只希望消息不要传到西北,起码等我们这边大局定之前。”
景万祥凛冽双眸狠戾一闪,叩在扶手上面的手指沉沉一敲,“你的心太软,要我说趁他病要他命,先下手为强,锦王早一日登基我们就早一日安心,不像现在成天提心吊胆。”
太后的目光停留在他的手上,目光晦暗不定,道:“已经在慕皇后那里搜到毒药,可以证实下毒者是她,我要是这个时候再下毒,不就是引火*吗?皇上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太医说了,再过十天如果还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