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容将成亲这两个人咬的很重,显然是警告他是个有家室的人。襄阳侯对此有些失笑,道:“是啊,一家人,这才有缘。”
竟然和芙儿的夫婿一天的生日,或许真的是缘分。
他这么一说,景容倒不好说什么。看着他垂眼不再看慕雪芙,心中的醋意才渐渐散去。
说是要尽兴喝酒,但今日这几个人都心事重重的样子,这酒也就喝的不痛快。没多久,永安长公主和襄阳侯便离开了,走前约定等六月初六那一天再好好聚聚。
送走他们之后,慕雪芙发怔的坐在贵妃椅上,陷入沉思之中。
这个襄阳侯,她怎么越看越觉得那么像哥哥。
“我看你吃这顿饭怎么总是心不在焉似的?”景容一双臂膀轻轻的搂住她,亲了亲她的耳垂。
慕雪芙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抓住他的手,看着他道:“这个襄阳侯是什么底细?”
“他?”景容不明白她为何对他这么感兴趣,但还是如实回答:“我只知道襄阳侯是寒门出身,他的父亲以前好像是个副将,后来腿瘸了,便从战场上退下来。回来后只当了个守城门的侍卫,独自将襄阳侯养大成人。后来,皇姐有一次无意中遇到他,也就一眼相中了。再以后的事你也一定听说了。”
慕雪芙紧握住他的手,她的手心热乎乎有些粘稠,是沁出了一层细汗,“玉宸,我今天见他觉得特别的奇怪,不但是他,连长公主我也觉得奇怪。他们两个人之间并不像寻常夫妻一般,虽然相敬如宾,可我总觉得他们之间太客气了,一点都不像夫妻。”
“是不是你想多了,襄阳侯对皇姐一直都体贴入微,温柔以待,怎会不像夫妻。”景容脑子里回想着永安公主和襄阳侯在一起的片段,也觉得他们夫妻好像有一层模糊的网蒙着,看不清。他的唇落在慕雪芙的指尖,笑着道:“再者,你以为所有的夫妻都像咱们这样过甜蜜恩爱吗?”
“反正我就是觉得他们不像。”眼睛突然一闪,慕雪芙道:“还有,这个襄阳侯我是越看越觉得特别的眼熟,而且心里不知为何见到他就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那种感觉我也说不上来,就是觉得很像亲人。”越说越激动,心里像是有一个声音在一再的肯定这件事,“还有,你记得吗?吃蟹的时候,他会在扣完蟹肉后将蟹壳还原回去,这种吃法我只见过我死去的哥哥这样做过。以前,娘亲知道我和哥哥都爱吃蟹,就总是下厨为我们做,每次,哥哥都是用那种方式将蟹壳还原成原来的样子。”
景容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