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居心叵测、野心勃勃。他那种人为了权利什么干不出来?秦情的娘家是不错,但娶一个尚书的女儿哪里赶得上娶一个军侯的女儿?出于嫉妒,出于野心,所以成婚那天他就来了一招换新娘的把戏。不然为何那日他偏偏改变回府路线与咱们怀王府的迎亲队伍相撞?所有的事都是他一手导出来的。”景骞目光逐渐变冷,冷的像是数九寒冬里无数锋芒尖利的碎冰,透着几分凛冽的杀意,“一个将权势看的比一切都重要的人,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钟碧柔心中大骇,心像是被一只强劲的手用力扼住,憋得她喘不过起。她只觉得大脑空白一片,只留下景骞刚刚说过的话。原来,她今天所有的不幸都是景宗事先安排好的。
猛然,她扑到景骞怀里恸哭起来,似是将这断时间的所有委屈都发泄出来一般,“王爷,王爷,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为了权利!为了皇位!”景骞冷笑一声,那声音像极了欲扑向猎物的猛兽,音调慢慢扬起,带着说不出的兴奋。所有的皇子一生下来,就注定是为了这两样东西而活,景宗如此,他更是如此。
这句话就像是寒冬腊月里房檐上的冰锥,直戳她的心脏。良久,钟碧柔慢慢抬起头,目光中不再是昔日的温婉之色,而是蒙上了一层森森恨意。她冷冷一笑,透着无限的嘲讽,“为了权利?皇位?那就要牺牲掉我的幸福吗?我的幸福在他的眼里就一文不值吗?”
景骞眉宇间染上一层心疼,他抱紧了钟碧柔,抚顺着她的背脊,“别这样柔儿,你这个样子可知本王有多心疼吗?本王什么都不想争,本王只希望你能在本王身边。”
“不,王爷,你要争。”钟碧柔望着景骞,神色认真而坚定,她握住他的手,“为了我你也必须要争,他毁了我的幸福,我也要毁了他的欲望。”
景骞紧皱着眉头注视着钟碧柔,似是有一种难掩的苦楚与心痛,而眼底却闪烁着无人察觉的精光。须臾,他轻叹了一声,嘴边慢慢勾起一抹笑容,声音中透着一股勉为其难的心绪,“柔儿说什么就是什么,为了你本王愿意去拼一把。若是有幸本王可以登上皇位,本王一定封你为皇后,让你再也不会离开本王。”
陷入爱情里的女人就像是一个提线木偶,她的思想完全沉浸在与男人的情爱中,哪里还辨得出真象与假象。她会自觉的过滤掉周边一切的声音,只被心爱的男人所引导。
之前景骞所说那句话就像是一道浅薄的伤痕被人特意撕开,还被人撒上盐,令钟碧柔痛苦万分。但景骞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