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床边看慕雪芙还是没有要醒的迹象,便穿好衣服离开了东院。
“王爷,上次刺杀王爷的人已经抓住了。”
景容细细擦拭着一柄宝剑,闻言,剑身一转进入剑鞘里。他将手绢往桌子上一扔,嘴边勾起一丝笑容,阴冷而诡谲,阴沉的声音中透着讥讽不屑,“将人带到密室里,本王倒要看看是宁王的狗是如何忠心耿耿的。”
昏暗的密室中只有几缕烛灯的光亮,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气和恶臭的腐烂味道。
景容阴鸷的目光淡淡的扫着绑在木桩上的人,俊美无寿的面容上蕴育着阴狠的神色,嘴边噙着的笑容如同盛开在阴阳路上的彼岸花,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王爷。”越风躬身将一条鞭子双手奉予景容。
景容接过鞭子,绕着手腕上几圈,像聊天一样,休闲自在,倒一点也不像是审问犯人。他似笑非笑的目光最终落在那人的眼睛上,恰到好处的完美笑容却带着无尽的嘲笑,“早就听说宁王身边有一条忠心耿耿的好狗,今日一见,才知所言不虚。也不知宁王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对他这么死心塌地?”
“呸!”那人一口吐沫呸出,虽没吐到景容身上,但正好落到他的鞋上。像是这口吐沫吐到景容脸上一样,那人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追星气愤难忍,一个拳头上去,直接将他的门牙打掉。
周成从袖子里拿出一面白色的锦帕,弯腰擦去了景容鞋面上的浑浊之物。
景容冷冷一哼,“承恩伯效忠怀王,你作为他的儿子竟忠心宁王,父子分侍两主,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不过你比你爹对主子可忠心多了,你爹还会为自己考虑,你却不一样,为了你的主子,连命都能豁出去。你这狗胆子连本王都敢刺杀,比你的主子可大胆多了。”
原来这人就是京中新贵承恩侯的庶子,叫谭少清。
追星揉了揉拳头,他刚才那一拳可是出了十足的力,此刻倒觉得被这斯尖利的牙齿硌得生疼。他不屑的在谭少清脸上转了一圈,啐口道:“当然不一样,他爹起码不卖身啊。”
原来早前经追星调查,这谭少清与宁王并不是普通的主仆,而是存在着不为人道的亲密关系。
越风抿了抿嘴,嗤笑道:“给你个当男人的东西,你非不用,真是投错了胎,长了不该长的东西。下辈子投胎看清楚,别又稀里糊涂的投成了男人。”
越风的话一落,密室里的人都闷闷笑起来,追星更是笑的肆无忌惮,整个房子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