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谏,小皇帝还想打三镇来着。
直到洛阳兵变,小皇帝逃去了草原,三镇这才大声宣布,自己也是效忠大周的。
结果现在来这么一出,这也是燕云险要之地,幽州自古巨城,却陷落如此之快的原因,毕竟那些个将军,又没有造反称帝的野心,谁敢杀皇帝?
面对如此险恶的形势,什么三年扫平北方,到了此时已经没有什么可能性了。
秦毅此时也顾不得对九黎部族的承诺,一边翻阅战报一边思考战局,随口说着将令,身旁的数个文吏连忙记录。
心中不但要思考重新布置防线,最重要的却是要如何处理小皇帝,这才是最重要的,不然手下放不开,在精妙的布局,只挨打不还手,也是守不住的。
重新发下将令,布置防线之后,秦毅放下战报,起身踱步,过了好一会后才下定决心大声道:
“记本帅令,郭泗身为大周天子,不思祖宗基业,不念万民悲苦,领草原蛮夷屠戮大周子民,其罪在天,其罪在万民,名为天子,实为汉贼,当杀。
传令各军,杀郭泗者赏钱千万,封义武军节度使。”
一旁书吏奋笔疾书,等秦毅重现坐下,拿起战报之时,才带着记录好的檄文,连忙退了出去。
整个卢龙节度使府随着秦毅的回顾,好似一台精密的机器加了润滑油,开始有条不紊的转动起来。
而前线一直节节败退的局面,随着秦毅诸多将令发下,重新组成防线之后,也开始有了反击的力量,让察罕帖木儿很是吃了几个不小的亏,也不敢随意冒进了。
局势暂时僵持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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渝州吴王府。
随着秦毅明发檄文,其在河北的消息自然也就瞒不住了,朱元章拿到情报之后,大喊了三声“厉害”。
“王爷,据探子回报,南疆出兵恐怕也与这位秦大帅有关,根据线索摸查,半月前有一队人伪造了文书,从金陵回的江北......”
朱元章摆手打断了胡惟庸,笑道:
“不用说了,肯定是秦帅的手笔,他是想让南疆拖住我,好能从容收拾北方,不过他恐怕没有想到草原会在这个时候入关。”
说完之后,朱元章微微沉思道:
“燕云一失,河北就无险可守,草原又多骑兵,加上兵力劣势,秦毅再如何厉害,也难有反攻之力,一旦让金帐王庭在燕云站稳了脚跟,那就是天大的祸患。”
胡惟庸一笑,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