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婶,偷钱,这是一件十分严重的事,证明李继的品行出了大问题,要是不告诉李蔚,万一李继以后越来越堕落了呢?到时候李蔚肯定会怪罪我们没教好他,让他变成这个样子。”周时初脸色严肃地说道。
“以前李继只是顽劣一点,喜欢调皮捣蛋,不爱读书,这些都可以说是他天性好玩。但现在他开始做贼偷钱,那就不能姑息了,很多孩子变坏都是从小事开始的,现在是偷家里的钱,以后肯定就偷别人的钱了,咱们会顾着他是家人不会把他打死,但别人可不会,别人只会恨不得打死他,而且就算打死了也没有责任,谁让他去别人家当贼呢?”
周时初说得条有理,钱婶听到她郑重的语气,也明白了这事的严重性,就没有再拦住周时初跟李蔚告状了。
李蔚却大叫起来:“不许告诉我爹!我不是坏孩子!”
“不是坏孩子,你为什么要去我房里偷钱?”周时初问。
“你要是直接把钱给我了我还会去偷吗?都是你的错!谁让你不给我钱!我变成这样都是你害的,你还把我打成这样……”李继理直气壮觉得自己丝毫没有错的话,让钱婶听了目瞪口呆,终于意识到李继真的有问题了。
周时初于是写了一封信好好地把李继的“光辉事迹”告诉了李蔚。
之所以告诉他,只不过因为周时初并不想李蔚以后把李继不成才的原因归咎于她而已,他自己的亲儿子就自己教育,别想着把责任甩给她,她可没那么善良去教育一个跟她处处作对的继子。
不知道身在军营的李蔚收到周时初的信会是什么感觉,但李继在家里就真的十分煎熬了,他身上的伤可不轻,需要躺在床上休养,不能下床,在这个没有手机、没有电视的古代,他可谓无聊透顶,更何况他还不爱读书,事实上以他经常逃课的情况来看,能不能认全启蒙课本上的字还不知道。
周时初卖了几个月的包子,终于赚够了买铺子的钱,便直接找了中介让他帮忙寻找一个合适的铺子了。
中介很卖力,没几天就帮周时初在吉祥大街找到了一间二三十平米左右的铺子,吉祥大街是翠城最热闹的主干道,相当于后世的商业街了,所以能在这条人、流量最大的大街上开一间铺子,可想而知,生意肯定差不了。
只是位置好的店铺,自然价格也更高,周时初这段时间卖包子的钱都不够买下这间下铺子的,她还得用自己伴生空间里以前存下的银子,才买得起。
铺子虽然不是在大街正中间最热闹的地方,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