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柏涧好不容易打消了父母见霍时初的心思,白苏父亲的寿宴就要开始了。
“你真的不陪我一起去吗?”佛柏涧一边整理自己的西装,一边不死心地问霍时初,“你不是喜欢吃海鲜?白家有一个厨师做海鲜最拿手,你这次去的话可以好好品尝。”
佛柏涧不忘诱、惑她。
霍时初摇了摇头,很坚决地拒绝了:“不去,海鲜哪里不能吃啊?但白家的寿宴跟我毫无关系,我要是跟着你去了,肯定惹了不少人的人,你明知道自己是多炙手可热的人!”
霍时初说到后面都忍不住瞪了佛柏涧一眼:“你那些仰慕者看到我,还不得把我撕了啊?”
就像这次寿宴的主家白家的大小姐白苏,别以为霍时初上次看不出她对佛柏涧有意思,只是霍时初知道佛柏涧心思都在自己身上,对白苏没男女之情,她才懒得搭理的。
但要是这次她和佛柏涧主动送上门去,白苏肯定不会放过能折辱她的机会,所以霍时初才没那么傻,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她虽然不怕白苏,但也不想有那么多狗屁倒灶的麻烦。
“哪里有这么夸张?”佛柏涧轻笑道,忍不住用手抚了抚霍时初的头发,压低了充满磁性的声音,说,“我心中只有你,其他女人我一个都看不上,所以你别担心……”
“我才没有担心!你要是有外心,大不了我换一个男人就是了。”霍时初把他的手拉下来,翻了个不雅的白眼道,“我并不是非你不可。”
佛柏涧听见她这话,顿时脸色都黑了,俊脸一沉,轻轻捏住了霍时初的脸颊,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这个冷漠无情的女人!这么轻易就说不要我,你还有心吗?我以前做了那么多饭都没能喂熟你吗?”
佛柏涧气急,偏偏又拿霍时初无可奈何,听见她说了这么不讨喜的话,也只能嘴里不甘地说一两声。
霍时初见他真的生气了,又想起自己确实蹭了他许多顿饭,这么轻易就把不要他说出口,确实像个白眼狼。
于是她连忙抱住佛柏涧劲瘦的腰,讨好地说道:“我错了,我刚刚说的话不是真心的,我只是怕你真的被别人挖走了,移情别恋……我为了不伤自尊,才故意说得这么洒脱的,其实我爱你爱得不得了,哪里舍得不要你?”
她说着还一脸恳切地看着他,眨巴着眼睛,可怜巴巴的,佛柏涧见她这幅模样,怒意早就消失无踪了,听见她说爱自己爱得不得了,心中更是生出无数甜蜜的喜悦。
“你总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