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反抗,就好好接受啊。”
计明涛当做没听见,修长的手指捏着细针在补丁上翻飞,动作利索又好看,顾时初难得生了点贤妻良母的心,说:“幸好你住得比较偏,要不然你一个大男人自己缝衣裳,被人看见了会笑话你的,不如以后你的衣服由我来帮你缝吧?”
计明涛冷着脸道:“用不着,谁爱笑就笑。”他小小年纪就自己生活,衣服破了不自己缝难道等着光屁股吗?为了生存下去,再多的苦难他都坚持下来了,缝衣裳算什么?别人嘲笑算什么?不痛不痒的。
顾时初从自己遥远的记忆中扒拉了一下,确定自己以前确实会做针线活的,似乎手艺还不错,等她试试之后找到手感,那技术就回来了。
于是她特别自信地说道:“你不用跟我客气,我缝衣裳的手艺可好了,缝的针脚细密整齐,就算打补丁都比一般人打得好看,要不你让我试试?”
计明涛扫了眼她身上穿的那件衣服,冷笑了下。
顾时初往自己身上看去,她穿的这件上衣是原主留下来的,补丁最少,只在肩膀上以及右手肘上各打了一个,但说实话,两个补丁边缘上的针脚都算不上好看,有些歪扭,针脚还有点大,这对她刚刚说的自己手艺好的话实在是一个明晃晃的嘲讽。
这补丁是原主打的,顾时初被当场打脸,感觉脸有点疼,但一想这事原主的手艺,又不是她的,她有什么好尴尬的?于是立刻又理直气壮了。
“我这衣服是我爹帮我补的,我爹一个大男人能帮我补成这个样子已经算很好了,又不是每个男人的针线活都像你这么好的,做什么都出色。”顾时初睁着眼睛说瞎话,把原主的活安到了原主爹头上,还顺便吹捧了一把计明涛。
计明涛也不知道信没信,他缝好了补丁,洁白的牙齿一咬,就把线咬断了。
顾时初看着眉目清冷的年轻男人明明做着女人的针线活,却依旧优雅专注,没有丝毫难为情或者遮遮掩掩的神情,坦荡自如,实在有魅力极了。
她又不死心地问他:“计明涛,你真的不想跟我好吗?我也不差啊,跟我好了之后,我什么都不用你干,不用你养活我,我也不会缠着你,甚至我有时候还能帮你的忙……这样的好事你为什么不答应?”
顾时初这番话在这年代是很大胆出格的了,但说和听的这两人都不是什么普通人,一个色胆包天,令一个性情冷漠。
计明涛蹙了蹙眉头,这才拿正眼瞧着顾时初,神情淡漠地说:“我这辈子都不会娶妻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