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她可不太想沾上洛雅清婚事这件吃力不讨好的事。
洛长青道:“只是让你观察作为我参考的一个依据,又不是让你做决定,我还不会因为你的一面之辞就决定女儿的终身大事,你大可不必这么担心。”
“那我就放心了。”许时初拍拍胸口。
奶茶喝过了,点心也吃了,按照许时初平时坐马车的习惯,这会儿就应该躺下了,但现在她身上穿着隆重华贵的宫装,那是一点儿都不能皱的,她坐都不敢坐太久,过一会儿还得起来抚平一下褶皱,当然就更不可能躺下来了。
她只得百无聊赖地掀开车窗帘往外看。但这会儿已经是黄昏,街上行人渐渐少了,也没什么热闹好看了,许时初抬着一张漂亮的脸四处张望着,一只素白柔美的小手不自觉地攥着小窗的帘布儿。
洛长青眼睛不由自主地被那只白皙如玉的手所吸引,那纤细莹润的手指搅啊搅的,可爱极了。
直到许时初回过头来问他:“宫里的人好不好相处啊?啊,我真是问了个蠢问题!高高在上的人哪里有好相处的……”她自己说着又懊恼起来,攥着帘布的手放开帘布,抬起来轻轻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洛长青这才像是被惊醒了一样,不自在地转移了视线,又恢复了一贯的清雅贵气,说:“只要你安分守己、谨言慎行,不做出格的事,谁也奈何不了你。”
“我当然不会做出格的事了,我最惜命了!你是丞相,那我沾了你的光,是不是也能在那些达官贵族面前耍耍威风啊?”许时初一旦没了担忧,便心大地笑嘻嘻地问。
洛长青斜睨她:“你又想狐假虎威了?”
“不行吗?”许时初反问道。
“行,但要有分寸。”洛长青道,他果真很宽容,只要不涉及他的一双女儿,没涉及他的底线,其他事便都随许时初去了,当初说的话都作了数呢。
洛长青感受着马车徐徐向前的速度,忽然觉察到坐这马车的感受与自己平时进宫时不太一样。
他闭着眼感受了一会儿,猛地睁开,问许时初:“你的马车似乎在防震这方面很强。”
许时初顿了顿,心中惊讶他的敏锐性,面上却平静地说道:“只是把车轮改造了一下。”
“怎么改造?”洛长青追问,目光紧紧地盯着她。
“我这马车的车轮虽然也是木做的,但在木轮外面包裹了一层厚厚的树木胶汁,那胶汁凝固定形之后有弹性,能减轻马车行驶时的震动感。”许时初说的是橡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