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的那些富贵之家为富不仁的事说给了卫宁听,以显示自己去富户家里劫财的“正义性”。
卫宁被她一解释,立马就觉得这种“劫富济贫”的方式很不错,于是他们开始商量去哪些富户家里“劫财”。
青阳书院有不少学子都去考试了,金向荣作为书院的夫子,忍不住在他们考试的最后一天守在考场门外,想看看学子们出来时的状态,毕竟他们出考场时候的状态,很大程度能反应他们考得如何,考得好的,即使出来时疲惫不堪,但脸上的神情也是轻松愉悦的;但要是考得不好,那肯定是垂头丧气、心如死灰了。
金时初也跟着金向荣去看热闹。
金向荣忍不住瞪她:“你去干什么?”
金时初理直气壮地回答道:“我去感受一下现场的气氛不行吗?”
“感受什么气氛?我看你就是去看那个臭小子的,是不是?”金向荣气呼呼地说道。
“哪个臭小子?我不知道!”金时初眼珠子灵活地乱转,理直气壮地反问道。
金向荣被她这模样气笑了:“呵呵,还给你爹我装傻?”
“我没有装傻,你又不说名字,我哪里知道你说哪个臭小子嘛?青阳书院臭小子那么多……”金时初死鸭子嘴硬道。
金向荣轻哼了一声,说:“既然你不知道,那就更好,我看看这回书院里谁考得最好,考得最好又没有婚约的,爹就给你定为夫婿,你觉得怎么样?”
说完之后,他略微得意地揪了揪自己的胡子,心想,我这回还治不了你?
金时初立马反驳道:“不行!我还得看看他长得好不好看,要是不好看,他考得再好,我也不要;要是长得好看,那考最后一名,我也喜欢。”
“你、你说的这是什么胡话?找夫婿怎么能用长相来断定?你当这是儿戏吗?”金向荣气得一下子把胡子都揪断了好几根。
金时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说:“爹,既然长相不能用来断定夫婿靠不靠谱,那难道成绩就能?万一那人是个聪明的衣冠禽兽呢?”
金向荣被她这话噎得哑口无言,偏偏他自己被抓住了话柄反驳不得,于是气得只能瞪着金时初。
金时初才不管他,因为考试已经结束了,陆陆续续有考生从里面出来。
考生们被关在小小的考试间好几天,身上都发臭了,谁也睡不好、吃也吃不好,还得耗费所有精力努力答题,出来的时候个个都一副被掏空了的模样,甚至还有不少刚出来就晕倒了,还有些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