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心虚,急忙说道:“师兄你说笑了,我真的完全没有继承到父亲的一点儿文识才华,我就是个不学无术的人,怎么敢指点你?”
翟越城眼里的笑意越发浓重了,但为了不让金时初看出来,便尽力憋着险些溢出喉咙的笑声,勉强装作严肃正经的模样说:“师妹实在是太自谦了。”
“呵呵……”金时初自己知道自己的事,连忙转移话题问他,“师兄,你突然写起策论来,也想开始考科举了吗?”
“对啊,我一介书生,科举进仕是立足之本。”翟越城点头说道,然后他貌似不经意地问金时初,“师妹会觉得我考科举是好钻营、贪图名利吗?”
“当然不会了!师兄怎么会这么想?作为读书人,科举进仕难道就不能是为了家国天下吗?当然,就算真的是为了名利也无可厚非,这天底下的人,有几个活在世上不是为了名利?”金时初很严肃地说道。